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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主拓跋燾,先是被臧質的尿酒侮辱到七竅生煙,然後又聽讀了對方送來的信,更加惱羞成怒。
拓跋燾:“來人,傳朕命令,立即打造一張木板鐵釘床。到時這盱眙守將臧質,務必要抓活的。朕要把他釘在鐵釘床上,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身後有侍衛大聲應“諾”,轉身去傳令、安排。
皇上的話就是聖旨,即便有些荒唐,那也必須落實。
拓跋燾接著道:“略陽王,重新部署盱眙城包圍圈,堵死生路,一隻老鼠也不讓它活著離開盱眙城。”
略陽王拓跋羯兒立即答應。
“李尚書,你安排人手,沿著盱眙城四周修一圈外圍城牆,困住他們。”拓跋燾對李孝伯吩咐一句,轉頭又對拓跋羯兒道:“略陽王,你派人填平盱眙城護城河。”
二人點頭應“是”。
拓跋燾最後命令步六孤真:“阿真,你去通知各部,打造衝車、雲梯、箭塔、鐵鉤鐵索,準備攻城。……哦,對了,廣陵侯、南安公這兩人怎麼還不回來?阿真你派人去催催,現在正是需要大量人手時候。”
步六孤真攤攤手道:“回陛下,他們二人的假期是皇上您親自批准的,小臣不知他們去哪裡了啊!小臣先去安排軍務,回頭派人去查他們的行蹤,您看可好?”
以這樣語氣和皇上說話,也只有他敢。
拓跋燾揮揮手,拓跋羯兒、李孝伯、步六孤真三人行禮後出去,分頭去落實自己的任務。
很快,盱眙城周圍的魏軍開始重新佈防。
接著,大量魏軍從四面八方運來土石,填埋城牆四面的壕溝。
臧質、沈璞、毛熙祚站在城牆上,看著魏軍在城下熙熙攘攘忙活。
裨將毛熙祚在上次與拓跋燾部遭遇時被衝散,沈璞派人接應臧質900多人進城時,他沒趕上,眼睜睜看著城門關閉。
後來,他躲在荒郊野地,找死人身上乾糧充飢,扒他們衣物禦寒,得以活下來。
死人很多,都是宋軍屍體,無人來掩埋。正值冬天,氣溫極低,暫時還沒腐爛。
這些因素加在一起,使得他沒被魏軍搜尋到,也沒餓死、凍死。
得虧魏軍沒有封死北城門。
毛熙祚後來遛到北門外,報臧質將軍名號,經過層層盤查,這才進了郡守府,見到臧將軍,官復原職。
不過,臧將軍現在的親兵也不多,在盱眙城挑選了幾十人才湊齊一千。
加上盱眙郡的4000郡兵,臧將軍指揮的正規軍才剛剛夠一營軍士。也就僅僅是一名校尉領兵數量。
毛熙祚雖恢復了裨將職務,許可權只相當於一名都尉。
當然,太守府招募的一萬“民兵”,其實早已被沈璞訓練成了精銳。
只不過沈璞沒有軍職,他身邊又沒有其他將軍、校尉,只有一名司馬,幾名軍侯。
這一萬民兵因而沒有正式編制。
如果在和平時代,朝廷有人要整沈璞,追究起來,這就是可揪住的辮子,扣沈璞一頂“私養一萬甲士”的帽子,也說得過去。
“私養一萬甲士”,這罪名可是頂了天了,滅九族、甚至夷三族都不過分。
不過,現在是國難當頭,但凡有點血性的漢人,組織力量抵抗魏軍燒殺搶掠,朝廷都願意收編他們,先頒發一紙委任狀,弄個名正言順再說。
至於盱眙城防力量超編之事,沈璞太守留住了臧質將軍,就好辦了。
臧質把輔國將軍府臨時設在盱眙城,有他的將軍令在,招募幾萬甲士,那就完全不是問題。
所以,眼下盱眙城裡,兵力再多也無後顧之憂,只有好處 。
盱眙城的所有隊伍,沈璞全部交給臧質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