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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你母親的東西?」賈赦才不管他怎麼想,直覺那個女人的東西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平郡王道:「也沒有幾樣。原來母親用的東西四嬸都讓做了陪葬,這些東西是那些人後來悄悄給我的,說是母親讓他們藏起來給我做個念想。」賈赦才不和他客氣:「明天都拿來。」平郡王雖不解也不反抗, 知道反抗無效費那個力氣做啥。
等平郡王把他母親的東西帶到賈赦書房,賈璉第二次納採已經順利完成了。不光是邢夫人,就連張大太太也親自出馬,算是給足了孫家面子,讓孫堅夫人再不敢興起文人清高的念頭。這些都是後宅之事,男人們只要出個名字就行,所以賈赦才有機會檢視平郡王「生母」給他留下的東西。
東西其實平平。對於見慣了古董玩器的賈赦是如此,平郡王也是如此,只是看到東西明顯被把玩過的痕跡,賈赦還是不自覺地皺了下眉。平郡王現在一天到晚看他臉色,能看不出他不喜?可生母留給自己的東西本就不多,還真只是個念想,他只能小心翼翼地問:「父親可是覺得不妥?」
當然不妥。要說自己那個小老鄉讓把所有日用東西都做人陪葬沒點深意,打死賈赦也不信。可惜他前世雖然學的是中醫,來這裡並沒有施展的機會,而且一些秘藥據說都是母女相傳,在現代哪兒能見識得到。
「明天你和我一起去趟太醫院。」
平郡王雖然不解,還是與賈赦一起到了太醫院,經四五位太醫反覆驗視,結果讓平郡王小臉都白了。賈赦臉倒不白,是青,那猙獰的神色,彷彿要是給平郡王東西的人在面前他能一口把人吃下去。
太醫在他吃人的目光下,自覺地輪流給平郡王診了脈。然後大家一起討論良久,才推出一個鬍子花白的出來,向平郡王和賈赦道:「平郡王,賈大人。想來平郡王經常把玩這些被人用藥浸泡之物,所以,所以,」賈赦繼續不錯眼地看向太醫,太醫只能低下頭:「所以需好好調治兩三年,不然怕是不利子嗣。」
賈赦先問:「確實能調理好?」調理不好哪怕是太上皇下的旨也得退婚。
太醫道:「雖然不知是用何藥浸泡的,不過因為只是物件不是吃食,郡王也不是時刻不離身,所以中毒並不算深,現在開始仔細調理,老夫的把握兩三年內調治好。」
平郡王現在才敢喘口氣,他生怕剛才太醫說不能治,自己這個便宜父親真的去找太上皇退親。要說不傷心是假的,可他就是覺得自己的女孩值得便宜父親這樣對待,那麼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值得所有人全心全意把她捧在手心裡。可要是這個捧在手心裡的人不是自己,為什麼心那麼疼。
賈赦這裡才想起請教太醫貴姓,太醫直道不敢,才說:「下官姓樸。」
「高麗人?」賈赦有點驚訝,此時高麗雖還是大青屬國,可是學習醫術的人還能進太醫院的人不多。
「是。」那太醫也不見怪,大概被人問多了,好脾氣地解釋到:「也是郡王爺有緣分,這種讓男子無子嗣的藥並不多見,但在高麗時下官曾見過幾例,所以有點把握能為郡王調治。」
賈赦聽此眼神一暗,卻沒說什麼,只請樸太醫與他們一起去見太上皇。樸太醫沒想到還得見太上皇,心裡沒底,有些不太情願,賈赦安慰他道:「只因為這些太醫裡只有樸太醫你說有把握為郡王調治,但總不好私下麻煩於你,還是在太上皇那裡過了明路的好。」樸太醫這才與二人一起向大明宮而去。
等賈赦拿著他那隨時進宮的腰牌在侍衛眼前晃過,人侍衛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就放了行。也是,擱誰一天進八趟宮,侍衛也得不待見。賈赦這時自己已經緩得差不多了,不過是做出氣憤的樣子,好一會兒與太上皇討價還價,平郡王卻不知道他這個打算,以為他還要和太上皇談退婚的事兒,一臉的生無可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