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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十萬!&rdo;
闖古墓可不是鬧著玩的事兒,往小了說是私盜文物,往大了說就是盜取國寶,再碰上個腦子發熱的法官,連&l;叛國罪&r;都能弄出來。這麼冒險的事兒,要十萬不過分,我當時就答應了。不過心裡卻隱隱奇怪,畢竟以我對卞老頭的瞭解,他肯定會藉此機會,狠狠地訛我們一筆。究竟是良心未泯,還是憋著什麼壞心思,我也想不明白。
而後,給張艷他們打了個電話,在小旅館集合。我們本打算今天晚上就動手,但卞老頭卻不同意,還說我們是門外漢。給我們事無巨細的講了一下dao墓的注意事項,顯得非常專業。我們甚至懷疑,這老傢伙這麼多年沒餓死,全憑著倒鬥賺錢。
按照卞老頭的話說,我們以前就是運氣太好,兩個大墓的墓道都是現成的,不必自己動手挖掘。否則的話,就憑我們,連墓道都進不去。打盜洞可是個技術活,畢竟墓葬都埋得非常深,這個盜洞怎麼打才能不塌,非常講究。
拋開技術活不談,怎麼掩人耳目又是一門學問。通常情況下,dao墓賊都是後半夜動手,打好洞之後,甭管裡面有多少珍寶,天亮之前都必須撤退。就算是我們能把守山人支走,時間卻是個非常棘手的問題,紙是保不住火的,下去時間長了,必然會被人發現,到時候肯定被連窩端。
聽卞老頭這麼一說,我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以往我們在哈市,根本不必擔心外在因素,而青市的情況卻大不相同。為了籌劃一個周密的方案,我們不得不暫時將進墓的時間延後。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卞老頭還有秦教授去了離長青山最近的大劉格莊踩點。
這村子滿打滿算有個一百來戶,在青市只能算得上小村,經濟條件算是不錯的,清一色大瓦房,甚至還有一個二層小樓,光是私家小轎車就看見不止一輛。可能是因為農忙,村裡顯得比較冷清,溜達了半天才瞧見兩個七八歲的小孩趴在地上玩彈珠。
卞老頭湊過去,呲著一口大黃牙,自認為和藹可親的問道:&ldo;小娃娃,你們村的大人呢?&rdo;
那倆小孩抬頭瞧了一眼卞老頭,嚇得小臉煞白,連地上的彈珠都不要了,掉頭就跑。
卞老頭啐了一口:&ldo;小兔崽子,跑啥嘛!&rdo;
秦教授與卞老頭向來不合,哪會放過這個嘲諷他的機會,伸手一指他身上的囚服,沒好氣道:&ldo;就你身上穿的這身兒,別說是孩子,大人見了都得跑。誰知道你是從哪個監獄裡跑出來的qj犯?&rdo;
卞老頭毫不退讓:&ldo;咋就非得是qj犯,是金融犯罪不成嗎?&rdo;
我見縫插針的來了句:&ldo;就你這頭腦,忽悠個大爺大媽還成,快別給金融罪犯抹黑了。&rdo;
就在我們仨有一句沒一句聊著的空檔,突然,甄甫玉冷不丁的拉了我一下。我還以為有危險,本能往旁邊一閃。幾乎是我剛離開原來的位置,一塊紅彤彤的衛生紙團就飛了過去,正好砸在卞老頭身上。
不知道為啥,這衛生紙像是有粘性,砸中卞老頭後竟然黏在了前胸。還沒等我弄明白是怎麼回事,我就聞到一股淡淡的臭味。緊接著,耳邊就傳來卞老頭罵街的聲音:&ldo;孃的,誰這麼缺德,拿擦屁股紙砸我?&rdo;說著話,卞老頭扭頭看向我:&ldo;是不是你小子安排的黑手,故意整我?&rdo;
我很佩服卞老頭的想像力,一笑置之,沒跟他抬槓。而後,扭頭看向擦屁股紙飛來的方向,發現對面小土房門前站著一個男孩,約莫十七八歲的樣子,身上的衣服髒的發亮,頭髮蓬亂,鼻孔下面掛著一條大鼻涕,只要一靠近嘴唇,就被他一舌頭舔掉,還砸吧著裡面的鹹味,看得我一陣噁心。
秦教授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