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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艹,你特麼又發什麼瘋!&rdo;土撥鼠見我又動手,急的大吼。
我冷冷一笑:&ldo;我這個人最記仇,今天他打我的,我都數著呢,十六拳,二十腳!&rdo;
說完,我直接跨坐在帶魚男身上,一拳一拳的砸在他腦袋上,打完以後。站起身,對著他就是一頓猛踹。他本來就差點被勒死,虛弱得很,被我這麼一頓拳打腳踢,直接昏死了過去。就這,我也沒打算放過他。
可就在我打得起勁兒的時候,走廊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柵欄門被開啟,兩個警察沖了進來,直接把我按倒在地,其中就有給我穿小鞋的那個胖子。二話不說,拿著警棍就在我肋骨上來了一下,疼得我岔了氣。
胖子看了看已經半死不活的帶魚男,趕緊打電話,讓人把他送到醫務室。而後,指著土撥鼠的鼻子一通罵,末了,掐著我的脊樑,用警棍指著我後腦勺,怒氣沖沖道:&ldo;連這些老鳥都收拾不了你,你挺牛b啊!等會兒老子就把三十六號房清理出來,我看你能牛b到什麼時候!&rdo;
一聽到&l;三十六號房&r;,旁邊的瘦子臉色一黑,為難道:&ldo;老邢,沒必要吧?&rdo;
胖子肯定是收了柳生的好處,對我特別&l;上心&r;,把臉一橫:&ldo;出了事兒我兜著!&rdo;
隨後,瘦子繼續按著我,胖子則去收拾所謂的三十六號房。與此同時,我發現土撥鼠他們面面相覷,似乎特別忌憚。本來我們應該是水火不容的,但這會兒,他們竟然開始幫我求情。
&ldo;吳頭,你還是跟刑頭說一說吧,換其他禁閉室,別把事情鬧大了。我們這些人雖說用不了多久就要轉獄,但也都是些小事兒,關個幾年也就放出來了。萬一因為這件事,上面調查下來,我們也脫不了責任。&rdo;
姓吳的雖然按著我的力道絲毫不減,但說起話來卻顯得有些沒底氣:&ldo;別說了,這事兒我做不了主,要怨就怨這小子點背,惹上不該惹的人。&rdo;
見這事兒沒有轉機了,土撥鼠長嘆了一口氣,似乎當初很後悔答應邢黑臉搞我,以至於鬧得事情不可收場。
沒一會兒,邢黑臉就回來了,壓著我往看守所深處走,七拐八拐,最後出現在一個落滿灰塵,特別陳舊的禁閉室門前,外面還堆著一些拖把笤帚等雜貨,似乎以前是把這個禁閉室當成儲物室了。
邢黑臉一腳踹在我後腰上,把我踹進禁閉室,把門一關,沖我冷哼道:&ldo;小子,你要是能度過今晚,別說是那幫牲口服你,連老子都服你!&rdo;
一旁姓吳的,搖了搖頭,拋給我一個&l;你自己好自為之&r;的眼神。
等他倆一走,甄甫玉立刻出現在我面前,無奈道:&ldo;相公,甫玉不解,為什麼那個胖子根本就不是好人,可我卻近不了他的身。&rdo;
我跟她解釋,警察是人類社會最重要的一環,既是監督者,也是管理者,一旦缺失,人類社會的所謂道德秩序會立刻崩盤。整體來說,警察是好的,偶爾出個老鼠屎,也是沒辦法的。而警服和警徽,則是絕對正義和力量的象徵,無論是誰,只要穿上了,就會受到庇護。有的時候,警服可比道服管用的多。
甄甫玉嘆了口氣,不再糾結這件事,打量了一下極像豎立棺材的禁閉室,憂心忡忡道:&ldo;相公,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可以把你弄出來。&rdo;
我伸手一指走廊裡的監控,告訴甄甫玉別白費力氣了,前腳把我弄出去,後腳有人就會過來,還要扣我一個&l;越獄&r;的高帽子,犯不上。
說實話,來的時候,我心裡還有點沒底,畢竟這屁大點的地方讓犯人和獄警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