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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至極的,可面上卻露出憂鬱之色,對著白明月幽幽的說道:“美人如玉,卻留在深山無人欣賞啊,寂寞空虛又有誰懂誰憐。”說完就起身向白明月告別,慢慢的走回到內廳裡去。
白明月當然還不懂得寂寞空虛的滋味,在羽少身邊幸福滿滿,南宮嫂子的話把白明月一下怔住了,呆呆的站了很久,意味深長啊。
不久在內廳裡傳出了幽幽琴聲,如歌如泣,聽的白明月內心柔情糾結,滿腹斷腸。琴乃心聲,白明月雖然不懂音律,但聽此琴聲就會回憶起自己的一幕幕經歷,父母離去,無親無故,孤苦伶仃,不知何處是家。聲聲撞擊著心靈深處的痛處。
黃花深巷,紅葉低窗,淒涼一片秋聲。
豆雨聲來,中間夾帶風聲。
疏疏二十五點,麗譙門、不鎖更聲。
故人遠,問誰搖玉佩,簷底鈴聲?彩角聲吹月墮,漸連營馬動,四起笳聲。
閃爍鄰燈,燈前尚有砧聲。
知他訴愁到曉,碎噥噥、多少蛩聲!
訴未了,把一半、分與雁聲。
聽完南宋陽羨女詩人蔣捷的一曲《聲聲慢。秋聲》,白明月潸然淚下。
羽少聽到琴聲醒了過來,可還是閉著雙眼聆聽琴聲悠揚,如此妙曲必是佳人所彈,羽少也是不懂什麼是情愁滋味,但也可以想象幽怨的意境。睜開雙眼後看到白明月淚流滿面,頓時生出無限的俠骨柔情,輕輕用衣袖拭去白明月的眼淚,柔聲的問道:“月兒,你還好吧。”
白明月“嗯”了一聲,就不顧一切的把臉埋在羽少的懷裡,使勁搖著頭摩擦著羽少的胸膛。羽少一把抱緊了白明月,把下巴磕在了明月的頭頂上。南宮沒有醒來,可能是確實醉了,也累了,在他嫂子剛才的撫摸中進入了溫柔的夢鄉。
如此倒也很好,彼此都沒有尷尬。羽少捏著白明月的酥手走到大院的後面,內庭院裡有一棵楊梅老樹,需要幾人才可環抱,樹上平直的伸出一根胳膊粗細的樹枝,掛著一幅鞦韆,坐籃上藤條已經磨得油亮發光,想必南宮世家的嫂夫人經常在此休閒,打發著時光。羽少把白明月抱上去,站到後面推起了鞦韆。白明月從來沒有坐過,晃晃蕩蕩的忽高忽低,幸福的看著羽少為自己保駕。心情回覆如初,心如止水。少女本有的嬌羞也出現在了臉上。
南宮也終於醒來了。
羽少和白明月停了下來,走回大廳裡,羽少關切的問道:“南宮,酒是醒了,身體還好吧。”南宮笑笑說:“練武之人都是鐵打的身體,睡了一會兒,精神回來了,走,我帶你們四處看看,領略一下貢山島的湖光山色。”
看到南宮精神抖擻起來,羽少和白明月也心情好了起來,跟著南宮轉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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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太湖迷影(三)
三人登上了貢山峰頂,坐在一個涼亭裡休息片刻。白明月說起來了南宮嫂夫人,在他兩睡著之際過來過,跟她聊了一小會。“你怎麼不叫醒我,一到南宮家就喝醉睡著,可真是失禮的很。”羽少對白明月說道。
“我嫂子沒那麼講究,你不用放在心上。”南宮說道。
“我本想叫醒你兩,是嫂夫人阻止了我,看你兩一副醉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