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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一陣歡呼。體委跑下去。
趙嘉怡接著說:「五名要出國的同學扛下了罷課處分。學校將會派來新的數學老師和班主任。這五名同學是蔡雨松、張雪……」她檢視過蔡雨松的名單資訊。
罷課處理得相對圓滿,同學們的掌聲經久不歇。
徐儀清背後,張雪慍怒:「好哇蔡雨松!別人不背的鍋,你最後要我替補!」
「不是啊。」蔡雨松矢口否認,「我一早就覺得你不怕事的。我沒去問過別人。」
蔡雨松的確怕張雪心氣上來,更難同意為班上扛處分,根本沒告訴她前面有個出國的男生不同意。這會兒更是不能認。
張雪說:「哼,蔡雨松,我成績墊底,你就當我完全沒腦子嗎?你怕他被同學戳脊樑罵不仗義,才說沒去問過他吧?」
「張雪,你挑個東西,我送給你作同桌紀念,當我賠罪。行不行?」蔡雨松說。
張雪說:「誰要你的破銅爛鐵?」
「雨松,你之前肯定小徐不會受影響,原來是在打張雪的主意。」溫雅說,「雪雪,你扛下處分,我跟小徐都要謝謝你。」
徐儀清想:張雪做一次好事,溫雅不想變成她和蔡雨松吵架的結局,遞話給我。
他接話配合溫雅:「謝謝你啊。」
「沒什麼可謝的。」張雪說。她沒有絲毫集體榮譽感,只是小徐和溫雅幫她拖過經血,且她以後出國,「背個處分對我沒影響。」
趙嘉怡說:「同學們去操場吧,上午的老位置。」同學們從前後兩個門出教室。
生活委員劉琳曦抓緊時間衝上去叮囑最後一句:「注意個人座位的清潔衛生。」
徐儀清轉頭:「雨松,楊躍賠你的錢。」他從黑口袋中取出一沓紅色人民幣,遞給斜後座,「你傷口處理沒?」
「你找楊躍要的錢?」蔡雨松推推新的眼鏡,將錢塞入抽屜裡的書包,「中午陳浩哲陪我去校醫院,塗過碘酒和紅花油了,還去校外加急配了一副眼鏡。」他兩處痠痛,對楊躍仍有些冒火。
「楊躍知道這錢是賠給你的。」徐儀清避重就輕。
他肩膀掛上那個黑口袋,和蔡雨松從後門出教室。蔡雨松顴骨上的淤青已轉為紅腫,淺紅底色上的皮下出血點粗大,與肩膀的情況類似。
徐儀清又說:「楊躍後背捱得不輕,大片淤青,好像比你的情況還嚴重,現在還趴我家裡睡覺。你大他三歲,力氣還是比他大好多。」他指望蔡雨松消氣,便替楊躍賣慘,且拐彎暗示蔡雨松打贏了。
「我不是成心欺負小朋友。誰知道他那麼有病啊?」蔡雨松消氣,「他倒聽你招呼,現在還睡在你家。」他們下到操場。
「小徐完全健康,可不是天生具備吸引力麼?尤其吸引不那麼正常的人。」路過的張雪真理髮言。
「那吸引你嗎?」旁邊的溫雅跟張雪打趣。
「吸引我什麼?我的測試結果再不健康,也不受吸引。」張雪說,「倒不針對小徐。任何人類都沒什麼吸引我的。」
「雅雅,楊躍不吃沾過口水的東西,才沒有吃你夾的涼麵。」徐儀清解釋。
「沒關係,我都忘了。」溫雅說。她並沒忘,但不願意自己的一點難堪影響徐儀清的心情。
他們坐到階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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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氣爽中,主操場上,接力賽、馬拉松、跳遠、鐵人三項等專案一一舉行。場上角逐激烈,場下吶喊助威,有看臺上吃零食喝飲料的悠閒,也有跑道上揮汗如雨的認真。三班有的專案遙遙領先,有的專案重在參與,不變的是每一項都釋放了十七八歲的激情與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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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晚飯時,楊躍又在食堂霸著長桌。
因為中午那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