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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快速操作之後，電腦上顯示釋出影片時間前後的監控，一輛黑色遮牌suv引起了幾人注意。
交通隊隊長立刻反應，調動人員查詢車輛行蹤。
半小時後，那邊傳來資訊，找到被丟棄的手機。追查到車子出了市區，被丟在高架橋下，車內並沒有人。
嚴君格拳頭捏的咯咯作響，猛地捶了一下桌子，“他媽的玩貓捉老鼠，那就奉陪到底。”
其他人噤若寒蟬，鄭恩民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出去打電話應付上面詢問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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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無眠，趙嶼一行人放了幾個煙霧彈，換了車後到了城外山腳下廢棄的廠子裡。
萬鴉抱著張一言進門，放到一邊的沙發上。趙嶼緊跟其後，踹了躺倒在一邊的曹林一腳，後者驚醒，抱著頭瑟縮著往後退，一直到貼上牆角。
斬日官一路都很興奮，心情頗好，竟然這麼輕鬆就把人擄走，“哈哈哈哈，萬鴉，這重瞳子怎麼成植物人了，太弱了也，哈哈哈。”
繼而皺眉有些嫌棄道，“放沙發上做什麼，直接丟地上得了。”
趙嶼聽話，就要上手，萬鴉甩開他伸過來的手，回身一巴掌將趙嶼扇倒在地，“別碰他。”
“萬鴉你什麼意思？”斬日官黑了臉。
萬鴉並沒有理會他，俯身將張一言略顯凌亂的頭髮整理一下，抬手在臉頰上輕撫。
好似嘆了口氣，卻沒叫人看清，聲音沙啞低沉，“玉瓶。”
斬日官明顯被他剛剛的動作弄得有些火大，但還是拿出一個紅玉的小瓶子出來。在看到萬鴉手中的小刀時，勾唇一笑。
“過來，錄影。”
趙嶼忙爬起身，又拿出一個手機開始錄影，角落的曹林悄悄露出一隻眼睛看著，身體抖如篩糠。
只見萬鴉拿出一把小刀，銀白色的刀身泛著寒光，刀尖抵在張一言眉心處。輕輕用力，好似聽到皮肉破裂的聲音，立時血珠滲出。
刀鋒一路下劃，約摸三公分左右的口子。
萬鴉好似吞嚥了一下，接著順著第一刀的路線，劃下第二刀，第三刀，，，，直到第七刀後才結束。
流出的血一點點的裝進紅玉瓶，整個過程持續了差不多兩分鐘，期間張一言雙眼緊閉，沒有任何反應，連睫毛都沒抖。
斬日官興奮的很，收了瓶子擦拭一下，低頭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人，“殺了他？”
萬鴉收了刀，“不，他活著比死了有用。”
“行吧。”
突然，萬鴉伸手將張一言額頭的血跡擦掉，並沒有再說什麼，退後幾步，接過斬日官手中的瓶子，“我們走。”
突然一頓，看了趙嶼一眼，“趙嶼，按照計劃行事，你哥會被換出來。”
“是是是，多謝神官大人。”趙嶼半邊臉腫成豬頭，點頭應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