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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昭不甚在意的點了點頭,也不知把話聽進去了幾分。
話題一起,旁邊陪襯的姐妹花裡又有人搭腔:「祁家大少可是圈裡名媛都想聯姻的物件,怎麼到了你們這裡就成洪水猛獸了?」
眼前浮現出那人淡漠的眉眼,孟昭接了話:「洪水猛獸算不上,你們都看過西遊記吧,我覺得祁汀就跟裡面的唐三藏一樣,皮相雖好,架不住他大道理一套一套,嫁給他純粹是自找苦吃。」
話剛說完,孟昭卻忽地感覺遠處似有一股涼意襲來,不過一瞬,這滲人的涼意又很快散去,快得像是她的錯覺。
幾個小姐妹聽完她的話後互相遞了眼神,微微一笑:「他這樣的性子確實與你不太合適。」
試探的把戲過於拙劣,孟昭垂下眼瞼,未置一詞。
說祁汀像唐三藏並不全是因為他是性子,還是因為這人在圈裡就跟唐僧肉一樣遭人惦記。
祁汀有財有貌,還是南江城裡最年輕的掌權者,在這些未婚名媛眼中他自然是個香餑餑。
和這群塑膠姐妹花結交多時,孟昭早就明白她們話裡有幾分真情幾分假意。
樓下舞池正熱鬧,幾個小姐妹邀約被拒後,也識趣下樓。
等人散去,孟昭雙眼在樓下舞池掃了掃,很快又移到了二樓卡座,沒了姐妹花的遮擋,她終於發現了那股突然的涼意從何而來。
白襯衣,黑西褲,扣到最上方的扣子每一顆都看起來特別規矩,脊背挺拔,儀態端莊,桌上還有一杯未嘗分毫的烈酒。
清淡俊雅的外表下還隱約帶著幾分強硬的上位者氣息,那人不是祁汀又是誰。
挽起的襯衣袖口處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腕,以至於祁汀手腕處那根串著檀木珠子的紅繩格外顯眼。
孟昭眼尖,她看得出這顆珠子不是什麼稀罕物,頂多不過四位數,能讓祁汀這麼愛不釋手,多半是送珠子的人不太一般。
半圓形卡座裡圍繞著男男女女,有好幾個孟昭叫得出名字的二世祖在他身旁笑作一團,祁汀眉目冷淡,表情肅然,如老僧入定般不為所動,只偶爾和身旁的祁年搭話。
一片笙歌燕舞中,只有他一絲不苟,面無波瀾。
此情此景,他還真是正經得像那被蜘蛛精抓進盤絲洞的唐三藏,臉上全是寧死不屈的冷然。
江樂萱伸手戳了戳她的胳膊:「看什麼呢?怎麼笑成這樣。」
孟昭不答,江樂萱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眼神一亮:「據我所知,祁汀很少踏足酒吧,一個月前是第一次,這次是第二次,兩次都被你遇見,你知道這說明什麼嗎?」
「說明什麼?」
「說明你們倆有緣啊!」
孟昭呵呵兩聲,江樂萱這話說得也對,畢竟孽緣也是緣啊。
出門前孟女士告訴她黃曆上說今天諸事不利,不宜出門,她還笑孟女士封建迷信,淨會誆人,哪知這話這麼快就靈驗。
祁汀唯二兩次來酒吧都被她撞見,不知是該嘆一聲冤家路窄,還是說一句流年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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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身養性一個月,孟昭整個靈魂都得到了升華,往常時候,這個時間點的她已經踏入舞池,如今的她,卻沒有了那種世俗的慾望,也少了幾分想要出風頭的心思。
家裡門禁時間是十一點,不顧小姐妹們的挽留,十點半左右她就下樓離開。
她喝了酒,自是不能開車,來之前孟陽就和她說好,工作結束後會繞道過來接她。
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孟陽電話就打了進來,公司專案還沒結束,一時半會兒結束不了,恰逢有朋友在附近,孟陽便委託他送孟昭回家。
孟陽說得隨意,孟昭心裡卻驀地產生一絲不好的預感。
女人的直覺有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