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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選擇忍氣吞聲,但你一個下人算什麼東西,他呵呵笑道:“不多記憶幾個丫鬟的名字,關鍵時刻喊誰來伺候我這位大少爺呢,特別是碰上你這樣的,唯大小姐不侍二主的丫頭。”
夏瑾沫被他回應的啞口無言,頓了頓,直接問到:“那大少爺是否認識成人大學的小蘭老師?”
滬森早對她起了厭煩心,現聽她說不著邊際的話,真是懶得對她再多講,丟擲一句,“我認不認識和你有什麼關係。”
把夏瑾沫嗆的不輕,陸地騙她周家人形跡可疑,有待調查,於是以上級的名義名正言順的把她們安排到周家內部,凡是周家人接觸來往過的人物一律需向他彙報,表面上為收集證據,實為了解周憶祖對他和凌菲交往的誠意,他聽聞周憶祖老奸巨猾,在軍政兩頭攀交情誼,而他的女兒周凌菲在舞會上脫俗不凡,一展風頭,想納她為妾,娶她做姨太太的老頭子們並不少見,近日私下裡常有議論周憶祖在為女兒廣納賢婿,擔心讓他人搶了先機。陸地這人心狠手辣,卻對兒女情長忠貞不二,他看中的女人死也要死在他懷裡。
無奈夏瑾沫一根筋,因失去線索懊悔不已,那周滬森聽到小蘭的名字立馬翻臉,可見朱校長說的八成是真的,搞了半天原來是男女那點破事,還以為能拖出背後的大魚立個大功呢。
她生氣的回到房中,殷素道:“周小姐出去了,你怎麼不跟過去?”
夏瑾沫翻了個白眼,“我沒看見她。”
殷素也不搭理,自顧自的用蜂蜜牛奶保養雙手,她比夏瑾沫聰明,看的透徹,陸站長有意周家的大小姐,卻使喚她二人打掩護,這哪是盯人呀,明明盯的是心。殷素見夏瑾沫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撲哧一笑,“哎呀,這幹了點粗活,我的手就變得毛躁躁的,在臉盆裡泡上一泡,真是舒服,夏小姐要不要也做個保養呀。”
舊情一縷獨難忘(5)
那夏瑾沫的腦子仍牽在凌菲身上,對不求上進的殷素嗤之以鼻,沒好氣的道:“哎,我問你,她有沒有跟你說去哪了,你怎麼就能放她獨自出門?”
“夏小姐不站在大門口嗎,我哪知道她會從你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我不正在忙著調查那位周少爺嗎,誰注意到她了,她肯定鬼鬼祟祟躲著我,周家有偏門,有後門,我又不是三隻眼睛的二郎神,三頭六臂的怪物,我如何堵得住她。”
“好啦,好啦,我說一句你有十句在等著我”,殷素懶散的晃晃腦袋,逗她道:“周小姐和木琉一起出去的,說是到她的那家綢緞廠,你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
話未畢,夏瑾沫抬腿不見了蹤影。
上午十點鐘,凌菲來到咖啡館,曹璐說過只要坐在窗邊的座位上,他看到她即會過來的。雪後的陽光亮的刺眼,穿透萬片雲層強勁的鋪滿大地,她焦急的如坐針氈,腦子亂成一團糟,不由的天馬行空,她想到梓慕陪她堆雪人,打雪仗,想起滬森寫信告訴她,江南的雪景有多麼的美。
這是她第一次邂逅南方的雪,然而她的眼神從落地窗投射出去,來不及欣賞,入到眼中陌生人的注視驚的她收回目光,人生總是不完美的缺憾,有心情時,碰不上美景,當坐擁美景時,情懷早已飛越千山。
凌菲自嘲的搖了搖頭,如幾百只兔子在胸口“砰砰”的跳,她喝了一大口咖啡,默唸著,曹璐你快點來吧。
坐在她對面的木琉見此狀,說道:“大小姐,我到門口看著,萬一夏瑾沫和殷素找到這裡,我就大聲的同她們說話,你早做打算。”
凌菲心急如焚之下同意了,不停的望手錶,已過十點半,如果十一點鐘曹璐還不來,她必須離開。
鄰座的一對像是情侶的男女忽然吵了起來,嘈雜聲惹得她愈加不安。服務生上來勸說,女人很生氣,將咖啡杯擲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