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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眼,莫日根就悠悠轉醒,腦袋像要炸開了似的。
有些睡過覺的朋友應該知道,有些時候連續很多天沒有睡好,或者是睡眠時間少,那麼如果有一天可以空閒下來去補覺,睡的時間比正常情況都要多得多的話,腦袋就會非常疼,而且還會感到非常困,睜不開眼睛,後腦勺酸酸的這樣一個感覺。
莫日根就是這種情況,不過他還是強忍著困勁個,從床上爬起來了,環顧四周沒人。
壁爐還在燒著,但是單武人卻不見了,單武房間裡的裝修跟莫日根幾乎是如出一轍,主打的就是一個“ 簡樸 ”風,不過單可以透過細節之處看得出單武是個心靈手巧的人,原本只有把手的門,被他按上了一個大大的插銷,從內鎖門的木頭撇在一旁,看來門是沒有上鎖的。
牆上被釘上木頭架子,有些擺滿了東西,不過莫日根沒那個興趣去深究是什麼。除此以外就再無擺設了,甚至連個座椅都沒有,似乎整個一樓,最值錢的就是自己躺的這張床,壁爐前不遠處擺放著一根木頭,看樣子應該是當做板凳坐上面的。
一樓的窗戶都被單武裝上了窗簾,窗戶的上沿釘上一根木板,木板上再攤開的把一條布的一邊釘在上面。
開啟窗戶只需要把這窗戶布上的繩子把窗簾捆起來即可,家裡的每個細節不一不透露出“ 原始風 ”,“ 狂野風 ” 和 “ 粗獷風 ”。
莫日根走近窗戶跟前,掀開窗簾,天已經亮了,但是透過窗戶環顧四周,並沒有看到單武的人影。
便也不再理會,轉身去挎包裡取出自己準備的荷包水。
說到荷包水,這裡要提一嘴,出場這麼久了都沒有隆重介紹過。
李秀孃的房子周圍是大澤,灘塗和泥塘,當然也在一條祁連河的支流邊上,要不然她上哪採的祁連菽米去?
李秀娘腦子非常靈光,要不然也不能跟莫日根進一家門,她在第一天就拿自己採摘的莓子去找公共頻道上住在森林旁邊的人換木頭,接著又找有工具的人在付出一定資源的情況下,幫忙把木頭加工成木板,再找人把木板加工成小舟,就這樣靠採莓子換到了自己發家的工具—小舟。
接著秀娘又乘著小舟逛了逛家周圍,在灘塗上和泥塘裡摘了不少菽米,比莫日根更加幸運的是,還在蘆葦蕩摸了好幾個鳥蛋。
接著又非常非常lucky的在水塘邊發現一個基斯卡人的沉船遺蹟,淨水器就是在那個地方發現的,基斯卡人善航海,那麼船上的淨水器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以外除了一些小工具以外也沒什麼好東西了,倒是有一些罐頭,但是早就已經破洞進水,裡面的東西爛得不成樣子了。
沉船殘骸是或許是因為戰爭原因導致的,因為如果擱淺,船上也不會剩下那麼多東西,船頭是一半直接插進河底一半立在水面上。
李秀娘作為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女生,本來克服那些骯髒的汙泥下水尋寶,已經是非常不錯的值得表揚了。
但是由於剩下來的部分在水裡,沒有潛水裝置,而且水也不知深淺,更何況誰能保證沉了這麼多年的船裡面會不會窩著什麼蟒蛇大鱉之類的東西。
對於這種非常危險的地方,李秀娘自己本身的態度就是敬而遠之,而且再加上莫日根一再強調要求絕對絕對不允許秀娘去這種危險係數很大的地方冒險,所以就把他擱置一邊直接走了。
接著李秀娘便在家周圍,發現一處荷花池,沒有深入,只敢在周圍稍淺的地方,摘摘荷花蓮蓬,蓮蓬很少,沒有幾個,但是李秀娘突發奇想,透過地球上東南亞某些國家的用大大的植物葉片盛食物的習俗啟發,自己摘下來這些荷葉,也可以拿去裝東西,說幹就幹,拿著那泡在水裡盹的要死的小刀,割了許許多多的荷葉,直到自己腰痠背痛,在此期間,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