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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個穿著精緻的女子,看見雪容,眼中閃過驚訝。 一個身材高挑,長得最好看的女子瞧了眼雪容,對福叔道:“你去把胡管事找來,這個丫頭先留著伺候我們喝口熱水。” 福叔離去後,雪容領著她們去了前廳,端了一壺茶水過來。 倒好了茶水後,她便退在角落裡,安靜地聽她們談話。 “這裡修的還不錯。”剛才說話的女子坐了下來,掃了一眼屋內說道。 其餘的女子紛紛附和,對莊子上下品評了起來,一時間整個廳堂變得喧鬧、充滿人氣。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胡管事和福叔腳步匆匆地來了。 “紫苑姐姐,你來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胡管事躬身對著為首的女子說道,笑的十分開心。 雪容聽了,覺得好笑。這個姐姐,面板瑩白如玉,梳著墮馬髻,白嫩的耳垂戴著一副小巧的珍珠耳環,頭上斜斜插著金鑲碧璽花簪,看起來不到二十歲。 胡管事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卻舔著臉對她叫姐姐。 “娘娘也是臨時起意,要來這莊子,來不及吱會你。”紫苑輕笑道,“我和四個妹妹提前把行李拿來,好好收拾一下娘娘住的屋子。” 胡管事聽了,把腰彎的更低了:“娘娘何時啟程?” “三日後。” 因王府要來人,雪容和採珠被胡管事勒令換了住處,與李姑姑同住一屋,空出了兩間屋。 日子過得很快,三日後,肅王府的娘娘來到了靜閒莊。這位娘娘十分低調,輕車簡行,所帶僕人不過十人。 她來悠隱莊時也靜悄悄的,雪容她們在後院漿洗衣服,絲毫不知她什麼時候入了莊子。還是福叔告訴她們的。 聽說,這位娘娘姓陳,名叫惠蘭,是肅王府的側妃,因為身子不好,冬天畏寒,所以才買了靜閒莊,打算以後冬天泡溫泉驅寒。 雪容送衣物時,見過她一眼,是個美麗溫柔的女人,氣質嫻靜,不過好像病的很厲害,總是聽見她不停地咳嗽。 冬天越來越冷,已經到了滴水成冰的季節,每次清洗衣物,都是一場酷刑,像刀割一樣。 雪容睡前必定會塗抹膏藥,可是雙手爛的更厲害了。 李姑姑和採珠好些,雖然雙手紅腫,但是已經慢慢結了痂,好了起來。 李姑姑不忍心,每次都幫雪容洗些衣服。 天色已晚,鐵盆裡的柴火,噼裡啪啦地燒著,李姑姑幫雪容輕手輕腳地塗抹藥膏,疼得她呲牙咧嘴。 採珠坐著烤火,不時往火盆裡添著木柴,瞧了眼雪容,暗自搖了搖頭。 果然是官家小姐,吃不得一點苦。 塗完藥後,李姑姑和雪容也坐在火盆前烤起火來。 不一會兒福叔來了,凜冽的寒風穿過門口吹進屋內,雪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福叔坐在了雪容身邊,瞧著她高高腫起、塗滿白色藥膏的雙手,問道:“手好些了嗎?” “還沒有。”雪容道。 “阿福……”李姑姑開了口,“這孩子再洗衣服,手就要廢了。你與娘娘身邊的人接觸得多,說個情,能不能讓她幹些別的活兒。” 雪容聽了,怔怔地看著李姑姑樸素的面容,鼻子開始發酸。 李姑姑的手雖然好些了,可她年紀大了,整日坐著漿洗衣物,腰和腿都疼得厲害,比她還痛苦。 “不用。”雪容拒絕道,“姑姑才應該換別的活計。” “我身體好著呢。”李姑姑瞧著她笑道 福叔看著李姑姑,有些感慨,二十多年過去了,這個老朋友還是總為別人著想。 “別爭了,這事不一定辦成。”福叔道,“兩個我都試試,明日給你們訊息。” 雪容和李姑姑對這件事並沒有抱希望,沒想到福叔卻帶來一個好訊息。 “紫苑姑娘說,這漿洗衣服的粗活,三個人確實幹不來,尤其兩個還是小姑娘,她已吩咐胡管事暫時從外面租幾個婆子過來。” 雪容她們聽了,自然十分高興。 胡管事心裡很不高興,覺得雪容他們告黑狀,臉拉著老長。 不過他的效率還算高,幾日後,莊裡來了兩個新人,姓張和姓高兩個大嬸,她們是附近村子的農婦。 張大嬸和高大嬸來了後,一個人頂雪容她們三個人,堆積如山的衣物日落之前必定能洗完。 大家看了,十分佩服。 雪容在木桶邊漿洗著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