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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如果沒帶,難不成江運他還能掐著他嘴餵?
但如果是江運…許時心跟著狠狠跳了兩下,不由自主地腦補出這種畫面,霎時生出一陣惡寒。
他用力掐了自己幾下,然後又默默拐回去提上了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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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啊同桌。」江運翹著板凳和他隔著窗戶招手。
興許是看到許時手裡早飯了,眉眼間笑意一片。
許時努力剋制著臉上燥意,故意斂著神色,極其冷淡地回應一聲。
可江運似乎毫不受他態度的影響,頻頻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
許時被盯得不自在,他站門外三兩下把剩下的早飯解決完,就進班了。
江運見他過來沒站起來讓座,反倒往後一靠,從前面留了些距離,那意思好像是讓人從他腿上跨過去。
許時揚揚下巴,眼神示意:讓讓。
這種交流兩人之前就有過很多次,比如說早上時間緊了,許時站門口敲兩下門,話都不用說,江運就拎著書出來了;又或者是寒假的時候,江運總喜歡逗狗,每次都要挑許時在場的時候,一旦兩人對視上,江運一笑,許時就知道他這是要欺負完小白躲到自己身後的預兆。
可這次江運一動不動,如此明顯地暗示,他假裝沒看到一樣。
「麻煩,讓讓。」許時咬牙蹦出來幾個字。
他並不想一大早和這位田螺同學吵架。
但江運只是笑笑,然後屈起腿,手一伸,優雅又做作:「請進,我親愛的同桌。」
「?」許時踢了他板凳一下,「大早上在這兒神經?讓一下。」
「請。」他又補了個字兒。
這傢伙就算在往後靠,他那雙長腿也移不出點地兒。
「你就直接跨過去唄,我懶得動了,」江運又挪挪腿,偏偏到一側,「我今兒早上腿扭著了,不能動。」
許時冷掃了他一眼:「你確定?」
江運點點頭:「是啊,我腿動不了。」
「你覺得我信?」
江運又不說話了。
呵。
許時環顧一圈,沒多少同學,就算有人也在補作業,沒人會注意到他們這邊,他今天非得整一下江運。
只見他手扶著江運肩膀,接著腿一跨,停了下來,這個姿勢像是要坐在腿上。
他趁機故意用力踩了江運一腳,在江運滿眼驚愕的表情下,許時拍拍他肩膀:「大早上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聽到只是踩你一下,讓奶奶聽到直接揍你。」
說完他就準備移開腳跨過去,江運還愣愣的,看他要走,手控制不住地拉住他,許時踉蹌了一下,把江運手拍開:「別煩我,老實點,不然我真的會揍你。」
許時坐到身邊後,江運還沒從剛剛那陣恍惚感中抽離出來,特別是剛剛扶許時那一下,整張臉都砸他同桌後背上了,鼻尖還縈繞著屬於許時身上的味道。
分明他們用的是同一款洗衣液,可是江運就是覺得比他衣櫃裡的衣服香,而且還多了一些薄荷味兒。
尤其是剛剛,他完全可以用力把許時按坐下去。
江運想得整張臉都紅透了,一天下來耳根紅意還沒消下去。
為了避免發生一些尷尬的事情,今天他都沒怎麼用心追人。
直到一天課結束,晚自習老高來談校慶的事情,江運才放鬆了一些。
一高的校慶怎麼說,就很…那什麼,即使用最禮貌的詞彙形容,也只能選出『垃圾』這兩個字來。
不僅臺上表演的人不願意,臺下看錶演的人也不怎麼樂意。
因為大家不能不笑,畢竟領導都在前面坐著。
歷來都是高二表演,高三學習,高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