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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大了像我還是像嶽樂?像我吧,雖然我的嘴比較愛和人頂著幹,但是最起碼我會說話,哪像那位王爺,可以一整天不說話,就看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我吧,眼睛大大的,像嶽樂吧,鼻子會高高的,那就綜合一下吧,我在腦子裡想著自己的眼睛加上嶽樂的鼻子會長成什麼樣呢?嘿嘿,太有意思了。
“主子,您傻笑什麼呢?”
“啊?”我回過神,就看見靈丫兒的臉都快貼上我的臉的了,兩個眼睛不轉神的看著我。
“你嚇死我了,一張臉往人跟前一杵,顯你臉小是吧?”我用手摸摸自己的心口,“我現在可是一人兩命,你嚇死我可就是兩條人命了。”
她把臉從我眼前挪開:“您瞅您得意的。”一轉身,把剛才大夫坐的凳子搬開,“小心把您摔著了。”
我拿起放在旁邊的盤子,順手就給了她一個梅子:“小丫頭片子。”
她摸摸被梅子砸中的後腦勺,轉過臉,說:“誰小丫頭片子,我就比您小一歲。”
“呦呵,敢情我們的靈丫兒也想著嫁人了?”我把梅子放到嘴裡。
“是啊,主子,您趕緊生,生完,您就瞅著空兒把我給嫁了。”
我直起身,看著她。這小丫頭不對兒勁呀,剛才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進來就成了另外一副嘴臉了?難不成,剛出去,跟阿達海又吵架了?他們倆,從我剛進府的第二天,就因為賬簿的事兒吵到了嶽樂的跟前,這近兩年就沒消停,我都覺得奇怪,靈丫兒以前很少跟人吵架的,在索府的時候誰都敢在她跟前要欺頭,怎麼到了王府,敢情兒也是水漲船高,脾氣也見長了?
她一邊收拾桌子,一邊歪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真是的,非得把我的心情給弄糟。這人,越來越不懂規矩了。
“蘋喜。”懶得理她,我朝門口喊到。
“來了。”一個綠色的身影從門口飄了進來。這丫頭,走起路就跟腳底下生風一樣,輕的你都聽不見她的腳步聲。
“主子。”她走到裡間的門口,行了禮。
“過來陪我說說話。”這丫頭和靈丫兒是兩個極端,靈丫兒從來不喜歡打聽府裡的事兒,除了跟阿達海沒事兒吵兩句之外,你靜的都聽不見她的聲兒,可是蘋喜就不一樣,簡直就是府裡的百曉生,什麼都知道。所以靈丫兒對她一直淡淡的,她也很聰明的自報要守在門口,說屋內的事兒有靈丫兒姐姐,她就在門口等著做粗活就行。所以你什麼時候見她,她都在門口守著,我真不知道,一個整天在門口守著的人怎麼會知道府裡那麼多事兒。我無聊的時候就喜歡聽她說話,雖然自己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喜歡打聽是非的人,但是作為福晉,我必須知道這個府裡的動靜。
“哎。”她應了一聲,進到裡間,搬了一張椅子,坐到床旁邊。這也是我允許的,聽她講話,得很長時間,也不能老讓她站著。所以我特地吩咐過,我只要想讓她陪我說話的時候,她就可以搬張椅子坐著。
我斜了一眼正在收拾東西的靈丫兒,她還是那副模樣,估計連蘋喜進來都不知道,想什麼呢,趕明兒得問問。
我轉過眼睛,看著蘋喜,說:“最近府裡或者外面的事兒你都給我講講。”
“哎。”她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
“還是老規矩,我問什麼,你就回什麼。我不問了,你就想起什麼就說什麼。”
“知道了。”
我自己轉過身子,把一個被子壓在靠墊上面,好坐的更舒服點兒。
“最近外面有什麼新鮮事兒嗎?”我靠在剛剛墊好的被子上。
“有,外面都說,剛入宮的董鄂妃可受皇上寵了。”
“這我知道。八月十五的時候宮裡賞月,非得讓王公福晉們陪著,我還親自看了看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