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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時會來?”黃酥問道。
“他走得慢,快了明天下午,慢了後天。”楊萍道。
“有了楊家後生坐陣宣城衛,我也能放心了。”黃酥又對舞兒說道:“我很久沒有回家了,練功的法門我也教你了,不懂的可以問你師兄,明天我自己先回家去。”
“不多住幾天麼?”趙蝶舞挽留師父。
“明早就走。”黃酥微笑道。
次日清晨,大家都來向師父踐行,敲了敲門,房內無人。黃酥天沒亮就起身走了。
早春的天,依舊寒冷。舞兒在院中站樁練功去了。姜楊和萍兒在城裡信步閒遊。兩人逛街聊閒,喝茶聽書,好不開心。這一天過的真快,轉眼天已近黃昏,兩人回了趙家。
兩人剛剛走進大大敞開的趙府大門,只見一個十幾歲的少年郎,身著紅色官衣頭戴黑色烏紗帽,手捧聖旨正在宣讀。衙役官兵,趙家以及萬通錢莊一干人等全部跪聽宣旨,兩人立馬也都一起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趙氏產業,本屬皇家。今趙家主人已故,趙門無人繼承產業。現將趙家所有產業一併收回,歸為國有。欽此。”這少年郎又道:“誰人前來領旨!”
“我!”萍兒氣的大聲道:“誰叫你來抄趙家?是爹爹嗎?”
此少年郎回頭一瞧,原來是姐姐。
此少年正是楊寓之子楊正。剛過午時,他以抵達宣城衛衙門過了交接手續,走馬上任。手中還有一道聖旨,他不敢延誤。飯都沒吃,喊來眾人託了聖旨去了趙家。
“姐姐,弟弟也是奉皇上之命秘密辦此差事。爹爹並不知情,迫於無奈姐姐勿怪。”楊正無奈道。
“誰說趙家無人?我便是趙家女兒!怎地不能繼承父親家業?”蝶舞哭道。
楊正實屬無奈,道:“趙家姐姐,我也不想做此事,但是天子之命,實在難為。當今萬歲還給我了這個,你拿去看看吧。”
說罷楊正從懷裡托出了一封信。眾人都平了身,楊萍一把奪過書信開啟來看,臉色大變,姜楊也連忙湊了上來一看究竟,看完書信,不發一言。
蝶舞擦乾淚水,抬頭看去,一眼認出了那封書信。那不是兩個月前自己丟的那封麼?怎麼跑到了他的手裡?趙蝶舞丈二和尚摸不到頭腦愣在那裡。
原來,朱家之人向來多疑。楊寓的近身家將,有一人是當朝皇帝朱棣暗中插入的一名眼線。兩個月前,楊寓進了趙家金庫,此人奉命守在門外。待到開門出來之時,舞兒失魂落魄,懷中的信恰巧掉了被其拾到。
此人沒有跟著楊寓去文家莊,只是事罷跟隨小姐楊萍押送了這一萬兩金子回了京城。回京之後,他便將此信交於皇帝。誰知燕王朱棣不念趙百萬昔日護主舊情,只念北上出征費用不足,這才下了這道令趙家封門抄家的聖旨。
無奈,聖旨如天命。趙宅連同那萬通錢莊一併封了門。次日,楊正差人將一應財物統統搬走了送往京城。
趙家沒了,家丁老僕,錢莊掌櫃夥計也都散了。
舞兒現在什麼都沒了,兩手空空的,口袋空空的,心也空空的。當天晚上,她就跑出了趙家,一個人在街上游蕩。天又亮了,路上的熟人都還熱情的和她打招呼。城門那裡的早餐店上的夥計看到她來了,連忙喊她來坐。舞兒累了,就找了個最靠邊的長凳坐下了。
“趙大小姐,照舊嗎?”夥計笑道。
“不,我就坐會兒。”蝶舞道。
夥計卻照舊端上兩碗熱騰騰的豆腐腦,和和氣氣地道:“我們都知道了,不要錢,我請你的。今後有難處就跟我們說,能幫上忙的我一定幫。”
附近的眾人都和和氣氣地道:“是呀是呀!”
舞兒感激的不知道說什麼好,她真的餓了。端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