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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忙估計沒什麼時間看小說，又問道：「你愛看網文嗎？」
「嗯。」肖燃點了點頭。
肖燃居然要看網路小說！那客戶資源更不能放過了！
許見青開心道：「到時候app要公測，可以邀請你參加嗎？」
肖燃點點頭：「好。」
「你可以用微博關注初語雜誌的官方微博，app做好了之後會在微博上發布公測連結。」
肖燃點點頭：「好，我記下了。」
在初語app還未上架之際，就拉到這麼一個大客戶，許見青開心得不行。
「如果你有什麼建議的話，可以直接告訴我。」
肖燃又點點頭：「好。」
完成推銷任務，許見青忽然又陷入了抱著衛生巾的尷尬之中：「那個，我們就說好了啊。我先回去了啊。」
「好。」
許見青向肖燃揮揮手，抱著一堆東西哼著小調走了。
肖燃默默地走到冰櫃前拿出一盒酸奶，又到收銀臺結了帳，總覺得心裡有哪裡不舒服。
他明明是在小超市外見到了許見青特意走進來的，結果自己什麼話都沒說？
肖燃微蹙著眉頭咬著酸奶吸管一路走回宿舍。
肖燃坐在自己一塵不染的書桌前，看了眼書桌上放著的那本看了一半的《維根斯坦傳》，皺眉回憶許見青跟自己說的話。
肖燃默默地開啟電腦，在百度搜尋引擎裡輸入一個問題：「什麼是網紋？」
對著百度彈出的一堆網格的圖片，陷入了深思……
隨後肖燃從兜裡掏出手機，劃開，輸入密碼，露出一個沒有背景只有預設app的手機主頁。
肖燃按下通話鍵，撥出了盛於蘭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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