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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週末每個時間段都是五個人左右。

陶以楓在想要是這五個人都來了，這娃怎麼可能接的過來。

等到那個準備續費的家長過來了，陶以楓就過去和人家聊天聊地去了，江凡亦那個家長什麼都滿意，但是還是說要等小孩上完課看看小孩喜不喜歡。

江凡亦也有點無奈，該說的都說了，只能靠老師給力一點了，看了眼今天的課是柳笑安上的，互動啊，還有指導這些都挺到位了，應該問題不大，小孩上課也挺開心的。

小小的鬆了口氣。

好不容易等到小孩上完課，家長去問小孩喜不喜歡，小孩很開心的說喜歡，江凡亦這才落下來心口的石頭。

找到話題又去和家長說，繼續逼單。

最後終於將那一單簽了下來。

連續兩天都收單，江凡亦還是挺開心的。

陶以楓那天那一個續課也續了。

晚上下班的時候，陶以楓給江凡亦比了個拇指：「不錯啊小朋友。」

「那可不。」江凡亦揚起下巴，一臉嘚瑟。

陶以楓好笑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嘚瑟。」

「嘻嘻。」

「有了你這一單這個月我們就能拿第二了。」陶以楓發動車從車庫轉出去。

「那我能不能要獎勵。」江凡亦突然問到。

「嗯？什麼？」陶以楓像平常一樣問到。

江凡亦緊張的揪著安全帶，想著衛樂白今天說的。

可是話到嘴邊了，卻還是沒那個膽子。

「不說的話，可就沒機會了哦。」陶以楓逗她說到。

江凡亦更加緊張了：「我我我，我」結結巴巴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來。

「最後一次機會哦。」

「我們能不能一起跨年？」江凡亦還是小心翼翼的問了出來。

陶以楓聽到她的提問，唇角維揚：「可以。」

江凡亦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但是又沒有勇氣再問一次，朝著陶以楓眨巴了一下眼。

陶以楓輕笑出聲：「傻了？」

「才沒。」江凡亦很小聲的嘀咕，腦袋都快埋到車裡去了。

車裡頓時安靜了下來，但是卻又沒有感覺很沉悶，畢竟某人時不時的去偷看開車的陶以楓。

江凡亦似乎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對陶以楓的在意和喜歡變得越來越深，會因為她一個舉動而開心一整天，也會時時刻刻的想靠近她，會想讓她滿意而努力工作，會忍不住去猜測自己的舉動會不會讓陶以楓不喜歡。

原本大大咧咧的人，在陶以楓面前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變得敏感了許多。

可是江凡亦始終不知道陶以楓到底是把她當什麼，一個後輩，一個妹妹還是什麼。

陶以楓停下車之後，發現副駕駛的人還在發呆，伸手過去在她面前揮了揮手：「到了，傻乎乎的。」

江凡亦回過神，窘迫的耳朵都紅了，感覺自己總在陶以楓面前出醜。

「嗯嗯。」倉皇的下車，差點撞在旁邊的柱子上，差一點點，但是還沒撞上。

陶以楓緊張的過去看她：「沒事吧。」匆忙的拉過江凡亦，撩開她的劉海，去確認是不是有事。

江凡亦的心臟從來沒有那麼快，真的就好像要跳出來。

人緊張的時候似乎總能做出一些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江凡亦不自覺的緊緊的握著陶以楓的手。

陶以楓也沒拒絕，只是略責備的說了句：「小心點，就你這智商遲早哪天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

江凡亦嘟囔著嘴：「才不會。」

「好了，先回去，今天累了一天了，早點休息。」陶以楓將人拉出來，兩人並不是一個方向，陶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