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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王爺受得了就行了。”
“他不受還想怎麼地!”火又冒了。
嶽樂剛好在這時候進門,火就順著撲過去了。
“你幹嘛去了,一大清早的就往其他女人房裡跑,你要是想去就去,沒人攔著你,犯不著偷偷摸摸,我能把你吃了還是喝了?”一想到他一大早就往蘭兒泰那兒跑,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嶽樂沒理我,往裡屋走。
“問你話呢,你是聾了還是啞了!”見他不理我,我跟著他後面就進了裡屋,他坐在榻上,我跟著也坐到了他對面。
嶽樂見我過來,轉過身給靈丫兒說:“給你主子把冰鎮的酸梅湯拿過來,讓她消點兒火。”
“我沒火。”意識到自己是有點兒過了,這聲音就小了下來。
嶽樂轉過身往靠枕上一靠,看著我說:“沒火,我怎麼覺得這屋子都快燒起來了,我說你也真是,年輕的時候不管我,現在我都老的掉牙了,你才管我往哪屋跑,我就算去了,能幹嘛?”
“你牙掉了,哪個,張開嘴讓我看看。”說著,我就站到嶽樂跟前要掰他的嘴,嶽樂用手把嘴捂住了。
捂著嘴,還不清不楚的說:“你現在就是六個字,說話天馬行空。”
“不讓我看我就不看了,真是的,誰願意看你安王爺那少了牙的嘴,淨是豁豁,還不夠人噁心的。”我坐在桌子跟前看著他。
嶽樂見我離他遠了點兒,才把手從嘴上移開,“我的嘴噁心?誰當初沒事兒就往上面湊,現在真是過了河就拆橋。看我沒用了,就這樣說,傷心哪,哎,你聽見我剛才給你說的那句話了嗎?”
“聽見了,說話天馬行空。”
“那你就不發火?”嶽樂往前一湊,等著我的反應。在我看來,那就是一臉的等著看熱鬧。
“不發火,免得被人說我火大,給我喝酸梅湯,還是冰鎮的。”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回到。
其實不發火的原因是,嶽樂說的沒錯,我現在的思維就是天馬行空,比如說剛才,他一進屋我問他為什麼要去西屋,他不回答,我就說他是不是聾了跟啞了,可是轉眼間我就順著他的那個牙說下去了,那幾年經常是這樣,比現在還糊塗。所以我當時沒發火,人家說得對,我幹嘛要生氣。
“現在回答你的問題,”嶽樂坐的端了點兒,看著我,開始正兒八經的說話,剛好靈丫兒的酸梅湯也上來了。
“一,我去蘭兒泰的房子是為了告訴她,馨熙的身體不大好,讓她沒事兒的時候過去看看。二,我去了她房間之後,我就進了宮,所以我沒在她屋裡待一天。喝點兒湯,冰鎮的,還真的不錯。”嶽樂說完抿了一口湯。
嶽樂口中的馨熙就是蘭兒泰唯一成年的女兒令瑞的女兒,今天來看我的八福晉郭絡羅馨熙。令瑞也是年紀輕輕就沒了,我在康熙二十三年病的起不了床的時候,令瑞就走了。馨熙也是兩三歲就成了沒孃的孩子,跟冰月的孩子楓陰兒一樣,都是苦命的孩子。
“馨熙身體不好,是不是他們家又趁著額附不在的時候欺負孩子了?”手上端著的酸梅湯沒喝,就放下了。
嶽樂搖搖頭,“那倒不至於,好歹也是我府上的外孫女,可是沒有孃的孩子是命苦。”
“那就把孩子接過來,我們養著,反正都是他們家的孩子,跟著我們也不至於把姓改了。”我提出的這個辦法,一方面是因為心疼孩子,一方面是因為看著嶽樂難受,我的心也不好受。嶽樂一提到沒孃的孩子,聲音都有點兒變了,我知道那是他想到自己了,其實嶽樂也是有娘跟沒娘一樣。
“這合適嗎?”嶽樂用手在桌子上輕輕的敲著,這是他想事情的慣常動作。
“沒什麼合適不合適的,冰月當初還是出了籍的,可是耿聚忠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