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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自己那天晚上夢到嶽樂給自己塗藥是真的?那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兒出來了。
順治十七年,夏(九)
嶽樂從八月初一進宮,就一直沒再回來,八月十二的時候,庶福晉張氏生下了嶽樂的十一子,因為嶽樂沒在,所以就沒有起名字,反正是嶽樂掌管宗人府,上碟譜的事兒他自己會搞定的。只是派人去宮裡傳了一聲,回來的人說,去的時候,嶽樂和皇上都在承乾宮。
八月十五,是中秋節,老福晉的病是時好時壞,中秋節到了,又是過去的日子,一大早,我就準備起身過去,可是還沒等我過去,那邊就派人過來了。說是老福晉的病又重了。
當我趕過去的時候,三嫂卻把我擋在了門外,“沒什麼,這不大夫剛看過,睡了,就讓老太太睡吧,咱們姐妹倆兒到外邊說說話。”說完,拉著我,就到了外屋。
坐下,上了茶,她就掏出帕子擦開了眼淚。我嚇了一跳,這是怎麼了。
“三嫂,你沒事吧?”
她用帕子捂著嘴,搖搖頭,然後又點點頭。過了好半天,才說:“我就覺得我這心怎麼就操的沒完沒了呢?”
“嫂子,這話怎麼說,家裡除了老太太不是都挺齊整的嗎?”
她搖搖頭,用帕子擦了一下眼角的淚,“齊整什麼呀,老太太三天兩頭的病,這一陣子,皇上的那個皇貴妃病重,連御醫都請不出來了,還有,還有奇克新,去年到現在,喝酒,玩女人,什麼都幹,一個月前,不知道又跟誰打了一架,打得鼻青臉腫的,問他還不說,其實不說我也知道,不是喝酒喝醉了找人打架,就是玩別人的女人讓人給打了一頓,你說,你說這都叫什麼事兒呀。”說完,使勁的用帕子在鼻子上按按。
奇克新被人打了?自從半個月前的那件事之後,這個名字,無論是聽到還是想到都會讓我有一些尷尬,可是出於禮貌,既然三嫂提起,我還不得不問問。
“三嫂,奇克新跟人打架了?”
她吸了一下鼻子,把帕子放到懷裡。
“可不是,上個月的這時候,我和他媳婦去上香,回來之後,就見他被人打得鼻青臉腫的,問他又不說,問奴才,說是四爺讓抬回來的,到現在都沒起床。請大夫看了,說是臉上的傷不礙事,都是皮外傷,可是身子給掏空了,虛,吃了好多天藥,還是起不來,你初二的時候過來,我都沒好意思給你說。丟死人了。可是這家裡亂成這樣,我這心裡堵得慌,想說,又沒人說,只能找你說了。”說著說著,眼淚又下來了。
她口裡的四爺就是嶽樂。我在心裡回憶了一下,那天奇克新確實被靈丫兒用碎碗打破了頭,但是也沒有鼻青臉腫呀,我離開房間的時候,只有嶽樂一個人在場,嶽樂根本不知道這件事,奇克新應該不是和他打架,那會是誰呢?
她見我不說話,低著頭,想事兒,反而怕我擔心,把手伸過來,拍拍我的手,說;“思敏呀,你也別擔心,個人有個人的福,奇克新他自己不爭氣,怨誰呢。”
我忙笑笑,反手把她的手握住。
“三嫂,奇克新又病了,額娘也病了,您年紀也不輕了,既要照顧老的,又要看著小的,您才是真累呢。”
她聽我說這句話,用手捏捏我的手,我接著說:“要不這樣,今天我就不回去了,我在這兒照顧額娘幾天。”
她連忙搖頭,把手從我的手中抽出來,擺著手說:“不行,不行,你府上不是才生了一個,也忙,額娘不用你照顧,她這一陣子一直都是昏沉沉的睡著,身邊有個人看著就行,你不用過來,四弟沒在家,那邊也就指靠你呢。”
“沒事兒,那邊除了剛生出來的也沒什麼事,再者說,家裡還有側福晉,能抽得出手,這邊,照顧額娘,是我份內的事。應該的,您看您這一陣子都瘦成什麼樣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