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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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愣的看著他起身,楊書瑾掙扎在面子和良心中間天旋地轉,被他捏過的腳也開始發麻,好像是催促著要她拿定主意一般,萬分悲催的挑挑眉終於是忍不住開口:“我唱的太難聽?”
李恪似沒想她會冒出這麼一句,愣愣順口就答:“有點。”
“其實我平日裡唱的怪好聽的。”楊書瑾接。
“哦,是嗎?”李恪復又問。
“嗯。”
“那改日唱給我聽。”
“好。”
楊書瑾著實沒想到讓二人和好會是這麼簡單的一段對話,反覆琢磨過來又琢磨過去愣是沒看出裡面有何深意?她承認她是膚淺的人有這樣膚淺的對話倒也不奇怪,可李恪是有學問有內心的人啊,怎麼也會說出這樣沒有水準的話?難不成是受她影響?
抱著枕頭向後一倒在寬大的床上翻滾幾圈,楊書瑾明白自己是一定想不出個所以然了,和著濃濃的倦意也只好作罷。跪坐起身子準備吹滅燈忽然聽見一陣敲門聲,愣了半晌才提聲問:“誰呀?”
“我。”
楊書瑾皺著眉頭想了半日也沒想起這個聲音,話說站在門口就答個“我”字鬼知道你是誰,沒好氣的從床上爬下準備開門又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萬一門外的是採花大盜……
“你是哪個?”趕緊的又追問一句。
等了老半天門口才悶悶傳來一絲淺笑:“你夫君。”
聽到那絲笑楊書瑾就已經反應過來慌忙去開門,順著門開的吱呀一聲李恪的話也落入耳中,頓時鬧了個大紅臉,撇撇嘴道:“你作甚故意壓低聲音。”
“我倒以為娘子是多日不曾聽見我說話才覺得生疏,為免日後被當做採花賊還是時常來的好。”
李恪輕易看穿她的小心思,一席話說的身後照燈的丫頭奴僕一陣掩嘴笑,揮揮手讓人退下這才進屋關了門。
“你怎麼突然過來,也不提前跟我說聲。”好歹讓她在枕頭邊放支金釵吧。
“這府裡眾人是親眼看見我們和好,再不來只怕會傳進宮裡。”李恪熟門熟路坐到床邊開始褪靴子。
“又是跟你的利益有關吧。”沒好氣的斜瞪一眼,徑直爬進床裡面。
李恪無奈一笑,伸手握住她有些冰涼的手:“都已經和好了你還要這麼咄咄逼人,稱心的事我已經出面你還想怎樣。”
“你幫他了?”楊書瑾不信的睜大眼,上上下下打量他。
“我就這麼讓你不能信?你明兒親自去太子府看看。”被她眼神打量著有些發惱,李恪扔下這麼一句就放開手自顧自睡下。
撓撓頭再撓撓臉,楊書瑾也知道自己口氣不大對,伸手扯扯他尚露在外面的衣袖小心翼翼賠笑:“我錯怪你了還不成,吳王殿下英明神武舉世難尋,小女子願意做牛做馬伺候您一輩子,啊不,下輩子也願意。”
聽罷李恪忍不住笑出聲,悠悠嘆口氣:“也不知是你做牛做馬還是我給你做牛做馬,娶了你還真不是一件輕鬆活計。”
摸摸鼻頭,楊書瑾覺得這話說的挺對。
床單未滾成
貞觀十二年隨著一場瑞雪踏足而至,楊書瑾可不若以往那麼閒在,因著蕭月竹有孕在身王府大大小小的事李恪都要來與她打商量,光是年禮都讓她是傷透腦筋,止不住的嘆李恪親戚太多。
不過看在李恪答應讓她初五初六回孃家的份上楊書瑾也是很有骨氣的給忍了下來,按照吩咐一件一件給做的完美無缺,等樂滋滋的準備著回孃家時,隨侍的丫頭無意中告訴了她一件悲催的事實:初三過後本來就是女眷們自行回孃家的日子,根本不用李恪答應。
也就意味著她被李恪耍了。
楊書瑾氣的牙癢癢,愣是沒接他殷勤遞上那治暈車的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