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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膝蓋向前跪在了床上,張開手臂將人抱住。
好像有很多次這樣。
17年最後一次lo,行程滿到排不開,因為隊友、組合、公司和個人工作,精神壓力大到需要 醫生介入的時候,入伍時得知隊友涉及數罪、公司變賣自己財產維持的時候,退伍後還在因為組合的事情掙扎的時候······
安雲熹總會仰頭,下巴靠在他的肩膀上,回抱住他。
權至龍忍不住溼了眼眶,好像壓抑了太久太久,也好像是實在幾遭鉅變需要很久來撫平這些。
作為隊長卻無法挽回組合的無力,看著自己奮鬥了十幾年的事業一次次挽回又崩塌的痛苦,為什麼呢,一次又一次,真的好累好累。
“星星”
那些道理都明白,也並非不堅強,只是偶爾,也難以承受被無數不可控制的事情推著走的難過。
“我有點堅持不住了……”
今天開完會之後,隊友都決定了去留之後,他突然覺得特別累,好像,從前那些努力壓制的情緒一下子有些壓不住了。
2020年由沙切爾開始的四人bigbang,頂著無數利劍攻擊,他站在異國他鄉的酒店高層中,看著經紀人發來的行程單,苦笑著想bigbang什麼時候有過那麼少的舞臺。
寥寥幾場音樂節,寥寥幾場巡演,偶爾唾罵聲也會蓋過歡呼聲。
,!
他像力竭而又重新拉起纖繩的縴夫,咬著隊長的責任前進。
最後一場演出時,好像又回到了入伍前的最後一場演唱會,他站在幾萬人的場地中心,細細看過每一個方向為bigbang而來的觀眾。
心裡其實明白,下一次見面又是不確定的歸期,不確定時間,不確定有無。
十幾年的春夏秋冬,無數個日日夜夜,他傾注心血澆灌的名為“bigbang”的花朵。
可惜,他不是萬能的,決定不了的事情太多了。
無力像是滾粗的麻繩,生生將人緊緊捆住。
權至龍慘然一笑,眼角兜不住碩大的淚珠。
“星星,我好累啊…”
睡衣的袖子折起更深的褶皺,安雲熹陷在他睡衣裡,伸手緊緊回抱著。
她溫熱的手掌有些顫抖地一遍遍撫過他的背脊,卻又貼得用力,從後頸直到腰間。
“我知道的,我知道……”
“泰賢歐尼,早啊。”
“早啊,雲熹,來陪至龍弄頭髮嗎?”
泰賢看到安雲熹,放下手裡的東西迎了過來。
安雲熹彎腰跟泰賢抱抱:“嗯呢!”
跟在後面的權至龍看著老婆和造型師姐姐抱得開心,拎著包和外套無奈:“怒那,你真的看見我了嗎?”
“看見了看見了,去那邊坐吧,這邊都還沒準備好呢。”
泰賢拿著梳子指了指,權至龍跟他們溝透過這次的造型,早上大家一來就都在做各種準備。
權至龍拉著安雲熹到裡面的隔間坐好,把pad、水杯從包裡拿出來。
“時間可能會有點長,吶,咖啡,薄荷檸檬水。”
小的保溫杯裡是他早上做好的咖啡,大的吸管玻璃杯裡也是他早上弄好的薄荷檸檬水。
“我一會兒就不能走了,你無聊的話讓保鏢陪你出去走走,買東西叫順浩就好。”
“嗯嗯。”
髮型助理還在準備,安雲熹坐在權至龍旁邊的椅子上,跟他一起看著泰賢工作室的造型冊子。
“這個粉色好像有點偏橘調,跟我上次染的不一樣。”
她除了拍戲需要的顏色,就染過一次淺粉色,為了給粉絲們驚喜。
權至龍歪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