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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宣陽方家大小姐方玉蕊扎的，&rdo;我說，&ldo;因你給登徒子行便宜之事，險些奪走她的性命。&rdo;
沈落已經聲音嘶啞，喊不出來了，只能死死瞪著我。
第四下，他左臂。
&ldo;這是替寧安沈若君扎的，&rdo;我說，&ldo;因你明知是害命的法子還教給她，你必然有更好的術法相授，可你只顧著玩弄人心。&rdo;
第五下，是他小腹。
&ldo;這是替寧安城死難的人扎的，&rdo;我說，&ldo;原因你懂。這裡有個穴位，會疼一些，你值得。&rdo;
我站起身。周圍的玄師統領們大氣都不敢出。
&ldo;本來還該替一字坊的若溪扎一下，&rdo;我平靜道，&ldo;但念在你多少算是了了她一樁仇恨，這一下就放過你吧。&rdo;
沈落劇烈咳嗽起來，口裡含糊不清，聽不出他在說什麼。
&ldo;還有最後一下。&rdo;我說。
&ldo;這一下，是替所有被你間接害到的世間女輩，還有你對女子的輕賤，&rdo;我接著說，&ldo;又及，你居然敢傷害九枝。&rdo;
我走到沈落臉前，將法器對準他額頭。
&ldo;等……等等!&rdo;沈落拼盡全身力氣喊道，&ldo;這就要殺了我麼?&rdo;
&ldo;不然呢?&rdo;我問。
沈落勉力笑笑。&ldo;你就不怕……我在別處埋藏了疫毒?我人雖在這裡，可沒說……未在其他山上養下了毒蠱啊……殺了我，你們就永遠不知了。&rdo;
&ldo;你真的藏了?&rdo;月離神色緊張，&ldo;在哪裡?快說!&rdo;
&ldo;他不會的，&rdo;我搖搖頭，&ldo;之前你們打鬥時我便看出來了，他元氣不足，根本沒有餘力去養毒蠱。&rdo;
我頓一頓，又說：&ldo;何況就算藏了，我一個個找出來就是。我不缺時日。&rdo;
最後看一眼沈落，我鬆開手，法器落下去，穿過他的頭顱。
他便這樣死了。
有好一陣子，誰也沒說話。
我轉過身，看看九枝，九枝對我笑笑，笑得很明朗。
其他人看我就沒這麼和善了，神情都有些複雜。
&ldo;有靈，你‐‐&rdo;月離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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