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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山祖也想親眼見見你的。&rdo;
四
兩日後，我三人抵達撫陽，這是座小城，但據說位置很重，面山傍水，把守著平州往北的要道。
我們沒在城內停留，徑直出了城北門，往慈言山去。
中途，蒼黃的鷹身來過一趟，告訴月離，沈落還在原處未動，計劃照常。
月離似乎很滿意，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卻又說不上哪裡不對。
是我太緊張了麼?
進了山，月離並沒上山，而是從山中繞過，直奔另一側的山麓。
他走得急，我也沒工夫問。
離山麓還有幾步遠，遠遠就看見一位女子，站在一棵樹後，正居高臨下，緊盯著不遠處的山腳。
聽到我們的腳步聲，她轉過身。我愣了一下，她可真好看啊。
&ldo;怎麼才來?&rdo;女子對著月離抱怨，&ldo;就差你了。&rdo;
&ldo;帶著人來的，走不快。&rdo;月離隨口道，&ldo;也沒耽擱不是嗎?&rdo;
女子撇撇嘴。&ldo;還有酒麼?&rdo;
&ldo;喝完了。&rdo;月離晃晃身上的葫蘆。
&ldo;喝完了?&rdo;女子急得跺腳，&ldo;怎麼不給我留一點!&rdo;
她仰面哭喊。&ldo;造孽啊，在這裡蹲守了三日，連口酒都沒得喝……&rdo;
&ldo;你平時根本不喝酒的，&rdo;月離說，&ldo;別裝了。&rdo;
女子瞪他一眼，又看看我。&ldo;這是誰?&rdo;她問。
&ldo;這就是山祖之前提起的那位姑娘，白有靈，&rdo;月離道，&ldo;有靈，這就是垂青。&rdo;
我小心地對垂青點點頭。
&ldo;這麼小的姑娘啊?&rdo;垂青的反應簡直和蒼黃一樣，俄而她忽然向後跳了一步，&ldo;她身後是什麼?小姑娘怎會帶著個妖怪?!&rdo;
&ldo;都說了別裝了，&rdo;月離無奈，&ldo;九枝是妖，這你不也是知道的?&rdo;
&ldo;月離你真沒勁，&rdo;垂青悻悻道，&ldo;我在這裡都悶死了，好容易來個靈俏的姑娘，我逗逗她不行?&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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