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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別想啦，&rdo;她說著，摸了一下我的臉，&ldo;你是個心善的姑娘，這些事，你想不通的，日後只管照自己的心意去做事就好。&rdo;
她努力撐起身子，坐得端正。&ldo;建這一字坊，我不後悔，我只恨沒誘殺更多，&rdo;她接著說，&ldo;但殺靈真是錯，我認，反正我也快死了，就當給他償命吧。&rdo;
我還是說不出話。
&ldo;你是玄師，&rdo;大光真人又道，&ldo;你說，我這次死了，會投胎麼?&rdo;
&ldo;不會，&rdo;我如實說，&ldo;你身上命債太多，最好最好，也只能轉世成牲畜。&rdo;
&ldo;這樣啊……&rdo;她面色平靜，&ldo;我還想，若是再投胎，不要再做女子了，命若浮萍，還是做個男人的好。&rdo;
我仍舊無從辯駁。眼看她身形開始消散，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ldo;等一等!&rdo;我喊，&ldo;你方才有一事未說清，若只是吃了些妖怪，你不可能有這樣的本事，也必想不出要造一座暗坊，一定有人指點了你，是誰?&rdo;
&ldo;是誰……&rdo;大光真人盡力回想了片刻，&ldo;哦，是一名男子，我記不起他姓名了……是個……外道的方士……&rdo;
又是外道方士?我警覺起來，怎麼會這麼巧?每次事端都有個外道方士?
但不等我再細問，大光真人已經消散了七七八八，只剩一張臉還懸著，原本藏在她身子裡的琵琶，也快看不見了。
&ldo;對了，我又想起來了，我叫若溪……&rdo;她斷斷續續說，&ldo;是……我娘為我起的……&rdo;
&ldo;……好，我不會忘。&rdo;我知道她要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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