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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盧劍喃喃地喚她「小傻鳥。」
真是一隻小傻鳥呢,他還什麼承諾都沒說呢,單單一句「萬事都有夫君在」,她就心頭暖成一片了。
「小傻鳥。」盧劍又憐愛地親了好幾下她腦頂,才湊到她小巧的耳朵那,鄭重地給出了承諾,「你放心,不管你的夢境是真是假,為夫都會幫你留意北漠小公主的一舉一動,若小公主當真敢招惹你爹爹,為夫替你修理她便是。」男人聲音低醇雄厚,擲地有聲。
四表哥去修理北漠小公主?
驀地,林灼灼腦海里浮現「四表哥狠狠修理孟天石」的畫面,那可是「咔嚓」一下,右掌斷了啊!莫名的解恨。
「嗯!」得了四表哥的承諾,林灼灼內心的擔憂頃刻間少了泰半,四表哥有多能耐她可是非常清楚的,四表哥說了要幫她,那她就拭目以待。
頓時,林灼灼奔湧不息的眼淚停了,眸光晶亮,信心滿滿,非但不擔憂北漠小公主即將要來,反倒隱隱期盼小公主趕緊來,趕緊來,來了,好讓四表哥一劍砍了小公主右掌,下半輩子變成人人厭棄的女殘廢。
一晃大半個月過去,深秋逝去,迎來了臘梅盛開的臘月。
因著北漠大汗住慣了帳篷,很是不習慣中原的亭臺樓閣,崇德帝為了昭示東道主的待客熱情,預備在昌平行宮招待北漠大汗一行人。昌平行宮地處郊區,緊挨著一大片遼闊的青青草原,北漠大汗一行人可以在草原上扎帳篷住。
一日清晨,崇德帝率領大部隊出發了。通向昌平行宮的林間土路上,一輛輛豪華大馬車浩浩蕩蕩向前奔進,規模巨大,足足有兩百來輛馬車,皇親國戚、朝中三品以上官員及其家眷全都帶上了,林灼灼、盧劍、蕭盈盈和林鎮山自然也在隊伍裡。
不過,如今林灼灼貴為睿王妃,可是不能再像未出閣前那般,與娘親擠在一輛馬車裡。林灼灼和盧劍乘坐的馬車在車隊頂前頭,與一些王爺家的馬車緊鄰在一塊,蕭盈盈和林鎮山的馬車則要落後二十幾輛馬車,如此一來,母女倆可相隔老遠呢。
「怎麼了,又想娘親了?」盧劍見林灼灼又撩起她那邊的窗簾往外瞅,便笑著調侃道,「相隔老遠呢,以你的肉眼可是瞧不到的。」若是這都瞧得見,那就不叫肉眼,改叫千里眼了。
林灼灼:……
誰說瞧不到的?
你知道我在瞧什麼嘛,就說瞧不到?
林灼灼放下窗簾,一雙眸子像是眺望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畫面,整個人神采奕奕的。隨後,林灼灼神秘地湊到盧劍耳邊,欣喜地悄聲問:「四表哥,蘇炎什麼時候……喜歡上攝政王府的二郡主了?」
第一次瞅到蘇炎騎著高頭大馬在二郡主車窗旁逗留,林灼灼還只當是巧合,結果蘇炎又第二次在二郡主車窗旁逗留,就在剛剛又第三次逗留。
如此頻繁,明顯不是巧合了,而是蘇炎故意為之。
盧劍:……
合著媳婦兒剛才一次次掀開窗簾往外瞅,瞅的不是遠在後頭的丈母孃,而是偷窺面容俊朗無雙的……蘇炎?
自個媳婦不瞅自己,光想著偷偷去瞄外頭馬背上的蘇炎,盧劍怎麼覺得心頭酸泡直冒呢。
實在無法抵禦那股子酸意,盧劍「咕嚕」「咕嚕」灌下半盞烏龍茶後,還是心頭酸酸的,盯著媳婦兒水光瀲灩的小紅唇,盧劍索性撂下白瓷茶盞,雙手捧起林灼灼白瑩瑩的小臉蛋,衝著她小嘴兒就堵了上去。
「嗚……唔……」
林灼灼慌得兩手急推男人胸膛,臭四表哥,窗簾還半敞開著,壓根沒拉攏呢,就這般親吻上了,會被外頭隨行的侍衛瞧光光的。
奈何,林灼灼再急,她的那點小力氣,用在身強體壯的盧劍身上,丁點作用都不起,盧劍該吻還是吻,且她越羞澀地去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