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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殺等事件的檔案材料,就沒有看到哪一件中有蔣介石的手令或批示,只有戴笠寫
的&ot;奉諭速辦&ot;和&ot;奉諭照辦&ot;。究竟是&ot;奉&ot;了什麼人的&ot;諭&ot;,檔案裡完全找
不出來。這類檔案經過多少年之後人們還得費一番考證功夫才能推斷出來。現在一
些有過親身經歷的人把真實情況寫出來,可以補檔案之不足。
有幾件事,我也附帶說明一下。
自我寫的資料發表以來的十多年中,我先後接到過三十多封革命烈屬們的來信,
說軍統特務殺害了他們的親人,責問我在撰寫這些史料時,連被害烈士們的姓名都
不曾寫上。我的這一疏忽之處,使我長期內疚於心,深感愧對先烈。除謹向烈屬們
敬致歉件外,也利用這次出書的機會,把許多堅貞不屈終致遇害的烈士們的英名盡
可能列入一部分。因為過去軍統作惡時間太久,執行的機構分散各地,劊子手不少,
殺害的人很多,我不可能全都知道。例如重慶解放前夕的大屠殺中,上百名烈士慘
遭殺害,我不可能都列舉出姓名來,也有不少烈士的姓名我實在記不起來。這些都
得請求烈屬們加以原諒。還有個別烈屬當面責問我,他們的親人被軍統抓走後的下
落,提出&ot;生要人,死要屍&ot;的要求。我每遇到這種情況,真是痛悔萬分,除了低
頭認罪和請求寬恕外,實在沒有辦法能滿足他們這種合情合理的要求。誰無父母,
誰無子女。烈屬們懷念親人的這種心情,我是能理解的,我除了深感愧對先烈和烈
屬外,我連自己的母親都對不起。她過去經常教導我:&ot;孩子,你可以不做官,但
要做人!&ot;而我過去為了要做官,瞞著她做了不少不像人的事,而今真是追悔莫及,
只有把過去所作所為的那些見不得人的罪行揭露出來,聊盡贖罪之c。
另外,還有不少讀者寫信給我,說我過去寫的東西,沒有很好地把一些叛徒的
醜惡表現和罪行詳細寫出來,不足以激發人們對叛徒的憎恨和厭惡。黨內出了叛徒,
對黨所起到的危害是那麼大,應當讓人們特別是青年一代多瞭解一些革命的艱難和
成功之不易,所以我在《保密局內幕》一稿中,增補了一段有關叛徒的資料。由於
考慮到不讓這些叛徒的親屬為此而受影響,有些叛徒的姓名(雖然我記得很清楚)
我就沒有寫出來,只把他們危害黨的罪行和出賣靈魂的醜惡事實,選擇幾個有典型
性的寫了出來。
為了將軍統特務的許多罪行儘可能如實地揭露出來,這十多年中,我找過不少
瞭解過去情況的親友,請他們對我寫的東西加以核實補充。有些情況雖然經過核對,
認為屬實,後來又有人提出不同意見,這次出書之前,我又再次進行核對。如戴笠
開始搞特務活動的小組織--&ot;十人團&ot;的名單,這次我又再次核實。一九四二年,
軍統在重慶舉行紀念鹹立十週年的&ot;四一&ot;大會上,我親自聽到戴笠宣讀過這十人
的名單。一九六一年,我開始寫《我所知道的戴笠》時,便找到當時全國政協委員
黃雍先生核對過。一九七五年,鄭錫麟來京參現學習時,我又去找他核對過一次。
因他兩人都是&ot;十人團&ot;的成員。又如軍統特訓班的&ot;班歌&ot;,後來成為軍統局的
&ot;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