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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倏僅僅抓了一秒便鬆開,嗓音低而冷,壓迫感十足:「我勸你別這個時候找抽,他參加不了比賽,我照樣也能讓你參加不了。」
裝出來的和善沒能維持多久,梁聰臉色肉眼可見的陰鷙起來:「這裡到處是監控,你敢動我嗎?」
「哦。」路倏勾唇,惡劣而輕蔑,「所以你是料定廁所沒監控,才敢下黑手?」
梁聰話到嘴邊,停了停,淡漠的撇開臉:「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你最好是。」路倏目光滿含嘲弄。
爭吵沒意義,拿不出證據的事吵也是徒勞,他沒就這個問題和梁聰掰扯下去。
上前兩步,彈了下痛哭的嶽卓君後腦勺,路倏平淡沉穩道:「把腳腕養好,你如果有實力,獎牌就算丟了,也能拿回來。」
嶽卓君抽噎著抹掉眼淚,點頭應聲:「謝、謝謝師哥我會會快點養好傷的。」
梁聰目光森然,冷笑一聲,扭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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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洗完澡,路倏躺在床上想和禇欽江影片,還沒打過去,沈含的影片電話來了。
點選接通,螢幕上出現一張敷著面膜的臉,沈含下巴不動,口齒含糊說:「炎炎,明天比賽順利,雖然家裡獎牌很多,但我也不介意再多一塊的,然後呢,老規矩,贏了你請我吃飯。」
路倏一掀嘴角,不多不少,剛好是「你在做夢」的弧度。
「哪來的老規矩?」
沈含特別理所應當:「你比賽有獎金啊,你不請誰請?」
路倏額角跳了下,黑臉:「你哪次不打我獎金主意?」
沈含嘖了聲,譴責道:「親母子計較那麼多幹什麼,你的就是我的。」
「那你的?」
沈含笑逐顏開:「我的當然還是我的。」
路倏面無表情。
「炎炎,比賽加油,注意安全別受傷。」路銘衡的聲音傳來。
沈含把手機攝像頭調轉,對準沙發上正在看書的人,「跟你爸說說話。」
年愈四十的男人保養得當,並不顯老,哪怕身穿隨意的家居服,看上去也非常有涵養,溫文爾雅中帶著股上位者的氣勢。
路倏嗯了聲,應道:「我會的,放心。」
隨後又問:「禇欽江呢,在房間?」
「哥哥今天累了,已經睡了。」沈含把攝像頭轉回來,說,「你也早點休息,別熬夜。」
路倏略微訝異,今天一個電話的約定還沒履行,禇欽江居然已經睡了。
沒見著人,他心不在焉和夫妻倆聊了幾句,結束通話影片。
躺著發了會兒呆,不多時,便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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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比賽在下午,按抽籤的方式決定對戰順序。
路倏和梁聰同時抽到另一個選手,因此錯過了一開始就掐滅對方上最高領獎臺的希望。
梁聰目光往這邊投來,似乎是想挑釁。
路倏直接無視,越過他朝休息區走去。
嶽卓君戳了根柺杖,一瘸一拐的想起身迎接,被路倏用眼神制止。
「師哥,」他情緒差不多已經恢復了,鼓勵說,「我會給你加油的。」
路倏接住錢教練遞來的頭盔,調整手腕護具,不輕不重嗯了聲。
錢教練用手給他放鬆腿部肌肉,叮囑說:「你的實力我放心,待會兒放開了打就行,但注意別犯規,寧願不拿分也不能犯規。」
路倏不置可否,只道:「場上什麼事都會發生,我儘量。」
「不能儘量,你給我記好了。」錢教練瞪他,又囉嗦了兩句,隨後上一旁和梁聰交代賽前注意事項。
嶽卓君拖著凳子挪過來,悄聲說:「師哥,你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