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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蔚眉心一跳:「暫時不用了,他的房子就挺新的,我們也住習慣了。」
祁聞山用柺杖敲擊地面,面露威嚴:「胡鬧,還沒結婚怎麼就同居了,成何體統!」
阮蔚趕緊抱頭認錯:「您老教訓的是,我馬上改!」
祁逢年笑道:「都要當丈夫的人了,別再像個小孩子一樣。」
於是乎,在祁家這邊,這位「新媳婦」就這麼透過了考核,只等著正式上門認親。
阮家那頭——
與沈庭陌一樣,阮承峰也害怕自己的「泰山」。
曾經的岳父親自找上門來,說服他接受這樁婚事,阮承峰對祁家和兒子於心有愧,哪敢說一個「不」字。
任由阮承峰對「沈總監是怎麼和我兒子搞到一起的」這件事一頭霧水,也不得不交出戶口本,稀里糊塗收穫了一枚男兒媳。
當然,阮承峰對沈庭陌早已青眼有加,迎了一尊新晉財神回來當兒媳,還需要愁阮氏未來的興旺?
阮承峰深思熟慮後,感覺這波不虧。
阮蔚這一出「西天請佛」之計玩得精妙至極。
只是有一個副作用——他得暫時搬離沈庭陌家,回自家別墅住著。
婚前按照傳統循規蹈矩,是長輩們的意願。
等阮蔚悶聲不響地打理好一切,沈庭陌在首都那邊的專案正好放短假,趁沈庭陌回絹市,阮蔚正好向他交底。
「這個交給你保管,等你準備好了,咱們就去領證,聽說現在民政局連九塊錢的工本費也免了,咱倆佔了個大便宜。」
收拾好行李後,阮蔚霸氣十足地將戶口本拍在沈庭陌的掌心,像是甩給對方一張千萬金額的支票。
「……」沈庭陌整個都懵掉了。
他苦心籌備的求娶計劃,還沒落實到一半呢。
怎麼戶口本就突然砸臉上了?
還沒等沈庭陌從天降的驚喜中反應過來,阮蔚已經拎著小包裹跑掉了。
藉由這次議婚,有效緩和了阮蔚和阮承峰之間的父子關係。
母親不在後,父親是阮蔚在世界上僅剩的至親,他得回家關愛「留守老人」,當一段時間乖兒子。
實際上,分居對於他們倆目前的情況來說,算不上難熬。
沈庭陌兩天後便要返回首都繼續完成專案,阮蔚也接到了新的調研任務,擇日即將出發。
眨眼之間,又要天各一方。
兩天假期裡,沈庭陌從早忙到晚,忐忑不安地清算這些年積累的資產,計劃如何上門提親,準備什麼樣的厚禮為聘。
阮蔚拍拍他的手背:「別白忙活了,你是嫁去我們家,不要你的嫁妝。」
沈庭陌視線上移,被其它細節分散了注意力,他抓住阮蔚的手腕,眉心緊皺:「留疤了。」
「誒?」阮蔚想要收回手,可沈庭陌的力氣哪是他可以撼動的。
醫生的預言成真,他胳膊上的傷口因為處置不及時,果然留疤了。
疤痕不算明顯,細細長長的一條,與周圍面板幾乎同色,只是有些淡粉色的細微凸起,不仔細看根本注意不到。
「這也叫疤嗎?」阮蔚滿不在意:「哪個男人身上沒有點痕跡。」
「……」
阮蔚在胳膊上摳了摳,自豪地說:「它見證了我救人的英勇事跡,這是屬於男子漢的勳章。」
沈庭陌沒再多說什麼,暗地裡卻為此自責不已,情緒一直不高。
他後悔當時提前趕回首都,沒陪阮蔚完成整個治療過程。
他的在意,阮蔚都看在眼裡。
都是快過門的新媳婦了,怎麼能不開心呢。
為了消除沈庭陌心裡的芥蒂,阮蔚當天下午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