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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壞笑，這一笑似乎牽動了全身每寸肌膚。他非常確定，它們不再是&ldo;四騎士&rdo;了，只剩下三個了。他該怎麼叫它們?好像這本該是件頭疼的事。
&ldo;活寶三人組&rdo;嗡嗡地在無意識的邊緣掙紮了幾秒鐘，接著它們起身了，嗯，完全清醒了，可以開始了。
&ldo;狗娘養的，你要付出代價。狗娘養的。&rdo;
一點兒都沒有弄錯，是這個聲音：機械呆板，卻帶有少許乖戾，少許傲慢。這才是他的三角形，這才是那要將他徑直拖向地獄的三角形。
佩裡不想起來。他身子斜向左側，重心落在未受傷的那邊屁股上，思忖著，也許他可以就這樣在地板上度過餘生。不再去起身忍受更多的痛，也不再苦苦思索三角形們下一步會揭露出多麼驚人的秘密。
屁股依然很灼痛，好像他仍坐在火爐上。空氣裡充斥著一股極端噁心的味道。燒人肉聞起來就是這樣?太好了。但是那裡有另一種氣味，更強烈的，更……像死亡的味道。
&ldo;我們並不是唯一的。我們還有同夥，你會付出代價的。&rdo;
&ldo;哼，好好求我吧。&rdo;
佩裡希望它們能夠走開，別來煩他。他想睡覺，或者就躺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只要它們能夠閉上嘴，不打擾他，他會乖乖躺著，做一架效能優越的活的孵化器，毫不反抗。
&ldo;在100碼外我們有同伴。&rdo;
他幾乎要窒息了。&ldo;是誰?它們也在公寓裡?&rdo;就像最後一絲熱氣從米粒上散去那樣，放棄的想法消失得無影無蹤。
&ldo;我們不會告訴你的。你為什麼要殺我們?現在我們是唯一能救你的。&rdo;
&ldo;你們到底在說什麼?救我?我知道我已經是半個死人了。&rdo;
&ldo;不，是別人想要殺你，不是我們。不是我們，佩裡。我們永遠不會傷害你。&rdo;
三角形不會殺他?胡說八道。它們會把他掏空，只剩下一具空皮囊;或者佔據他的思想，或者讓他在大街上像該死的布偶一樣跳來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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