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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差事,完全不會想到自己老在皇帝面前晃悠會引發什麼的模樣。
玄燁也無數次以為自己並沒有動那樣的心思,還暗暗覺得當年能和芷溪交好這差事當的好是理所當然的。
也就在這個時候才直面自己早就見色起意了,便抱起紓妍往寢殿走去。
子時正時梁九功歇完回來要替紓妍,見乾清宮已經熄了燈便放輕了腳步,卻沒在門口看到紓妍,但他又不能出聲叫人,只能走遠了幾步小聲問其中一個守夜的侍衛:“你有看到紓妍姑娘嗎?”
那侍衛見是梁九功便也小聲回道:“我沒有見到紓妍姑娘出來,倒是快子時的時候聽到裡頭有些……動靜。”
梁九功眨了眨眼:“什麼動靜?”
“就是……”那侍衛左右看看,很明顯就是不能大庭廣眾之下說的意思,梁九功心裡已經升起了不好的預感,等那侍衛又湊近他耳語幾句,登時腦子裡響起“轟”的一聲,他下意識地搖搖頭:“不可能不可能,她不會是這種人。”
那侍衛道:“事實與否誰能知道,咱們也都只是聽到些聲音,後頭發生了什麼雖然聽不著但不用猜都能想得出來。只不過紓妍姑娘在乾清宮與咱們都共事那麼久了,自然不希望她名聲敗壞,我勸您趕緊跟青瑣姑姑通個氣想辦法才是。”
“對對對,你說的是。”梁九功立馬踩著步子要往回走,但一想又不行,萬一主子有吩咐自己不在可不也是掉腦袋的事,又糾結著紓妍一心盼著出宮,這要出事了可就出不了宮了,擔心她不會一下尋短見了可怎麼好。
他不安地來回踱步,轉眼就見一個在廊下頭一點一點打著瞌睡的小太監,一時氣惱一腳把他踹醒,小太監悶悶地但也知道要守規矩不能出聲只能跪著磕頭,梁九功這時候也沒心思治他的罪把他從地上拖起來低聲罵道:“愣著幹什麼!快把青瑣姑娘叫來,別驚動了人!”
小太監從話裡聽出了嚴重性忙不地就往後頭趕。
青瑣大半夜的被叫起來脾氣自然不好,打發了小太監回去後快速穿戴好,剛出門沒幾步路就在拐角看見個人坐在那兒嚇了她一跳,心裡正罵哪個不長眼的大晚上不睡覺在這兒坐著是要把自己折磨病了嗎的時候看清了人。
坐著哆哆嗦嗦衣衫不整的正是紓妍,青瑣不及想她發生了什麼要先拖她起來,也不敢驚動了人好生勸道:“紓妍,跟我回屋,別在這兒待著,凍出病可怎麼好。”
紓妍什麼話也說不出,就被青瑣扶著一步一步踉蹌著跟她回屋。
進屋點了盞燈,青瑣才看清紓妍衣服上有被撕扯過的痕跡,脖子上還有些紅痕,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發生了什麼,但紓妍此刻眼裡無神,還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她知道這一切並不是她自願的,而這公道也不可能替她討回來,青瑣只能好聲好氣試探著:“紓妍……你在外面凍了太久,我打水來給你洗漱,你在這兒乖乖等著我,我很快回來好不好?”
也不知道紓妍有沒有聽見她說話,只木然地點點頭。
青瑣不敢耽誤太久,只接了盆熱水替她擦身,又伸手探探她的額頭確認沒發熱才稍稍放心。
人人都道得皇帝寵幸是求都求不來的福氣,然而紓妍此時的模樣青瑣看著只覺得心疼,強忍著把要出來的眼淚憋回去。
待給紓妍換上她的衣服又讓她喝了碗熱水才讓她躺下歇息。
看著她的睡顏,並不是真的自己想睡而是實在太疲憊,青瑣守在床邊冷靜下來不由得握緊了雙拳。
她知皇帝對紓妍有意也是正常的,但這明顯還有人在裡面動的手腳,又轉而想到紓妍今晚本來該和梁九功搭班的,暗罵了一句:“梁九功這個廢物……怕是又擅離職守了。”李總管曾也提點過她梁九功這小子慣會鑽空子自己去歇息,紓妍被提拔上來之後更是如此,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