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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就是解饞罷了。
午膳之後散步消食再去歇息,玄燁看著芷溪睡了才走,要不是因為有太醫院的脈案在,他完全看不出芷溪跟沒懷孕的人有什麼區別。
他確信這孩子是真的懂體貼,但又轉頭想起梁九功說在他西巡的這段日子永和宮裡也抓了兩三個嘴上沒把門被收買了把訊息賣出去的,只知道對方是個小太監,但一直低著頭沒看清臉。
梁九功覺得事都過去那麼些天了,說不定那個小太監已經沒了。他有些不安道:“永和宮裡如今都緊著德妃娘娘和六阿哥,看著是好好的,可若有些什麼……”他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跪下來,頭幾乎貼在地上:“是奴才僭越了,還請萬歲爺恕罪。”
玄燁沒說話梁九功就不敢動,一層層的冷汗早就將他的衣裳浸透了,而他說的這些玄燁何嘗沒想到,芷溪定是會牢牢護著胤祚的,但腹中的這個孩子,要再被有心之人盯上只怕無暇顧及,他也不可能只往永和宮跑,那無疑是給芷溪樹靶子。
梁九功維持這個姿勢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還是被李總管踹了一腳抬頭才發現皇帝已經走了,明顯是把他給忘了。李總管用手裡的拂塵柄敲敲他的帽簷:“再有沒幾年你師父我就要退休了,怎麼還是糊塗蛋一個?還不快滾!”
梁九功忙從地上爬起來,因為跪久了腳早就麻了差點摔一跤,難受的只能低著頭齜牙咧嘴的往後頭去。
翌日午時,玄燁帶著胤礽去鹹安宮蹭了頓飯,太后見胤礽能說能笑的就打發他去跟胤祺玩,寶音和李總管順勢一同退下,就留他們母子倆說話。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又有什麼事兒?”太后隨意坐著,玄燁對她這個跳脫的態度早就見怪不怪了,還是就赫舍裡貴人搭上鈕祜祿貴妃的事作為鋪墊開始撿要緊的話講了一遍才說到重點:“兒子希望芷溪生的這個孩子能由皇額娘撫養。”
太后這會兒已經不復之前的笑臉,沉吟了一會兒才點頭:“行,就這麼辦吧,至於怎麼跟芷溪那孩子說是你自己的事情,胤祺也四歲了,再多個弟弟或者妹妹也好。”
玄燁點頭:“謝皇額娘。”
太后又問:“那個小赫舍里氏你考慮好怎麼辦了嗎?她入宮快三年了,明年就要十四了,總冷著怕是也不太好。”
玄燁見太后已經不似之前那般正經,便笑道:“皇額娘不是一直說十四歲還太小了嗎?”
太后挑了下眉,差點沒忍住要上手:“都三十歲的人了能不能腦子裡不要只有這種想法行不行。”真真是男人的劣根性從古至今都不會變。
玄燁這時又恢復了正經:“不過兒子是打算明年給赫舍里氏晉位,以安赫舍裡一族的心。”
“佟佳氏有皇貴妃,鈕祜祿氏有貴妃,而赫舍里氏只是個貴人,他們心裡不平衡也是應該的,只不過要晉位也不能那麼容易。”
“皇額孃的意思是……”
“我要讓所有人看著她,看她夠不夠達到晉位的資格。”這是打算公之於眾了,把決定權交給所有人而不僅僅是在皇帝面前表現好就夠了。玄燁點頭,這的確是個好辦法。
不過在這之前還有另一件事,便是文華殿要重新修繕,以後會作為太子出閣讀書的地方,將來也如前朝一樣留作處理政事所用。
說是這麼說,但誰又知道皇帝是不是真的會那麼容易把手裡的權利交給太子呢?
玄燁在下朝之後就收到了來自鹹安宮的摺子,太后的字一貫是中規中矩、時好時壞,哪怕是習了那麼久的字帖也改不了,因此即便摺子封面上什麼都沒寫,一翻開就知道了。
他打算給小赫舍里氏晉封為妃,但也只是讓她有的妃位的名頭,要真坐上妃位只怕還不定怎麼興風作浪。
只不過這個名頭,他也不想讓小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