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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與他對視,“我是阮墨香,不走尋常路。”
好一句她是阮墨香,不走尋常路。
此話聽得陸乾宇微微一愣,露出一絲淺笑,低著頭目不轉睛的看著她的小臉,字字清晰道:“皇母,你真的……很特別。”
皇母?皇母?
呃,從他嘴裡聽到這偉大的稱呼阮墨香就覺得腦袋又大又疼,也不給他好臉色看,冷哼一聲便從軟榻上跳下來,快步走到窗邊背對著他,自個兒幽怨氣惱的看著窗外的花花草草。
“怎麼了?有心事?”陸乾宇不緊不慢地的走到她身後。
“沒有啊。”她負氣的說,“今晚就是想、想過來告訴你,我……會盡快想辦法還你銀子的。”
“皇母,我那些銀子你不需急著還我。”他淡淡的笑著說,“除了想告訴我這件事,應該還有別的事找我吧。”
他後面的這句話,明顯是意有所指。
阮墨香頓覺幾分惱羞,臉兒微微一紅,“你想太多了,我沒別的事找你。時間不早了,我走了。”說完就準備翻窗戶,覺得自個兒是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比較好。
“皇母,別做冒險的事。”在她翻上窗的那刻,陸乾宇立即拉住她的左手將她溫柔的拽了下來,修長的手指觸及她手腕,眸光一閃,“你……會武功?”
阮墨香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情,仰起頭來與他臉對臉,“是啊,怎麼,很奇怪麼?”
“誰教你的?”此時,陸乾宇英俊儒雅的臉上已無半點笑意。
“我師傅啊。”
“你師傅是誰?”
“是……嘿,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阮墨香差點就一五一十的說了,好在即使剎住車,發覺他問得太多,既有些生氣又有些疑惑。
“皇母……”
“呃,夠了,別再問我問題了,你皇母我困鳥累鳥,告辭鳥。”聽他字正腔圓的叫著自己皇母阮墨香就來氣,沒好氣的冷聲說完,甩開他的手便極其利索的躍出窗戶,嗖嗖嗖的跑掉。
陸乾宇看著她快速離去的背影,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裡隱約盪漾出一絲失落來。
他在窗前站了許久才轉過身,朝著軟榻走去,低沉的對著空氣發出命令,“黑風,出來。”
很快,一抹黑影已出現在屋子裡,低著頭跪在了陸乾宇的面前,“殿下。”
“皇后習武的事,為什麼不稟報?”陸乾宇正襟危坐於軟榻,看著他低氣壓的問道。
“殿下,屬下認為這並不是皇后的異常之舉。”
“還敢狡辯。”陸乾宇的臉色暗沉一分,只見左手隨意朝前一揮,眨眼的功夫離他三四米遠的黑風就已口角流血,被他看不見的掌風擊得朝後飛出一米之多。
“殿下息怒。”黑風趕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急聲的說,一邊極快的重新跪在他面前。
“說,她跟什麼人學的?”
“那人是什麼身份屬下並不知道,幾乎每天晚上皇后都會在鳳棲殿後院跟著他學武。”
“是個男的?”
“是的殿下,那人約莫和屬下差不多的年紀。”
不知何時,陸乾宇已微微的皺起了眉,露出一副不悅的沉悶神情,好一會才道:“繼續注意皇后的一舉一動,以後事無鉅細一律稟報。”
“是。”
“下去吧。”
“是。”黑風頭一點,忍著身上的疼痛感便立即消失於屋內。
從陸乾宇那兒回來,阮墨香有了個目標,那便是儘快的將錢還給他。
她覺得他就要選太子妃了,自己最好在他迎娶太子妃之前及時的和他撇清關係為好,還了他錢,以後就不去找他了。
她絞盡腦汁的想,在宮中怎樣來錢來得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