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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甚至嫉妒!我很清楚你想做些什麼,你知道自己無法進二層樓,所以弄些邪門外道的心術手段,想讓承運也無法進二層樓!但你有沒有想過,這等損人不利己......”
沒等這位“鍾大家”說完,一根毛筆直衝他飛射而去。
那位“鍾大家”嚇傻了,愣在原地,任由那支毛筆從他耳邊穿過。
一切發生的都太快了,快到眾人還沒反映過來是怎麼回事,那位“鍾大家”的臉上已經多出了一道血淋淋的血痕,鮮血順著他的臉頰流淌下來,染紅了衣衫。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看向毛筆的主人。
這時候,眾人終於看到了,緩步出現的九歌,以及身旁那抱著刀,黑的不行的小黑丫頭。
桑桑見到寧缺,也是抱著刀,衝向寧缺。
“什麼時候,我大唐的子民,會去信仰昊天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了。”
見九歌出現,眾學子趕忙行禮。
鍾大俊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不是先前那種憤怒的難看,而是恐懼的難看,他雖然出身陽關大族,但這扔毛筆的人,不論身份還是實力,他都比不了。
而且,要是剛才那毛筆再丟準點,估計他就真的去見昊天了。
謝承運見到九歌出現,也是拖著那“病重”的身體,朝著九歌行了一禮。
九歌見狀,也是厭惡的揮了揮手,看向寧缺。
他都有些奇怪,你謝承運一個南晉人,在唐國哪來這麼多驕傲?
“你也是,我大唐向來不展示嘴皮子,只展示拳頭,何必去跟一幫廢柴較勁。”
寧缺聞言,也是撓了撓頭:“我上樓,是因為想上,與他們無關。”
金無彩眼眶微溼看著九歌:“先生,鍾大俊也是護友心切,並沒有什麼惡意。”
要問九歌一生最討厭的還有什麼,那只有一個——就是想金無彩這樣的。
因為你一個犯花痴,然後所有人都要為你的花痴讓路?
所以,九歌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看金無彩一眼。
“該上哪兒去上哪去。”
眾人聞言,也是三三兩兩的退去。
桑桑扶著寧缺,看樣子還是要繼續上樓。
不過看著桑桑背後那把刀,寧缺也是不免有些疑惑:“桑桑,你怎麼把刀帶來了?”
桑桑也是很天真的指著九歌說道:“那小哥說少爺你有麻煩,叫我帶刀來,說你要砍人。”
寧缺看向九歌,也是疑惑不已。
他什麼時候說要砍人了?
看著九歌似笑非笑的眼神,寧缺似乎明白了。
九歌見寧缺望向自己,也是笑著說道:“寧缺,你這半個多月,已經證明了何為毅力,接下來......”
話音剛落,九歌身上的氣勢驟然暴漲,整個人的氣勢如淵似海,鋪天蓋地席捲而去。
寧缺的瞳孔瞬間縮緊。
他的視野中,只看到滿天劍影,無窮無盡的劍影向著他籠罩下來。
他現在就是個受了傷的廢柴,又怎能抵擋得了這般強大的壓迫感?
寧缺只覺渾身肌肉僵硬,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這股力量,太強!
不過一旁的桑桑,像是什麼都沒有感覺到一樣,依舊是很乖巧地站在那裡,看著寧缺,不知道少爺在這種天氣怎麼會流著麼多汗。
寧缺的額頭,不知何時冒出冷汗,順著鬢角滴落在地。
就在此時,九歌也是收回了他那如利劍般的氣勢。
他淡定的拍了拍衣服,彷彿方才那一招只是玩鬧一般。
這一幕,看的周圍那群學子驚訝莫名。
有會修行的自然感覺得出來九歌剛才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