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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別小看那間鋪子,據說還有鄰府的人去她的鋪子採買,可不光光是咱們府城。你沒看平日裡老三家的穿戴,那頭面比我妝奩裡的都珍貴。如今府上的下人可是有了風向,誰都想去三房當差,說是走上一趟,三太太給的賞錢都比府上的月銀多。」
老太太這話酸溜溜的,聽在杜高鶴耳中卻又是另一番滋味。
「也難怪這次的事兒老三這麼平靜了,怕是有了他媳婦的嫁妝,也不在乎府上這三瓜倆棗了。」杜高鶴忍著怒氣,老三對借據一事並未發表什麼看法,可見是不在乎了。
「哼!誰知道他媳婦的方子從哪裡來的?一年賺這麼多銀子,當然看不上府上這點月銀了。」
老太太也跟著附和,三房最近太猖狂了些。原先謹小慎微的模樣早就沒了。果然,有了銀子膽氣都起來了。
杜高鶴皺眉沉思,「她那鋪子可是有人罩著?這麼賺銀子的營生,旁人不眼紅?難道三房搭上了哪位大人物?」
他猛然發現,之前一直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錢氏的鋪子為何一直這麼平順?
「這我哪兒曉得?或許是靠著咱們杜氏的原因?畢竟咱們每年孝敬官府的銀子可不少,她頂著杜氏的名頭,誰還敢惹她不成?」老太太撇了撇嘴,覺得這猜測不離十。
杜高鶴仔細分析了一番,也認為有這個可能。否則就憑錢氏孃家那樣的小地主,怎可能認識什麼貴人?這府城誰不知杜氏的名頭?或許就是看在杜氏的面子上,才不與她為難。
「或許還真是!」杜高鶴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
「老三家的總說那是她自己的嫁妝,不肯予府上好處,還不是用了杜氏的名頭?她身為杜氏的兒媳,在這樣危急的時刻,難道就不能出一份力?畢竟杜氏若是沒了,她的鋪子哪裡還開得下去?」
老太太將柺杖放在地上狠狠拄了拄,老三家的未免也太不顧大局了。
杜高鶴沉默良久,而後道:「可那是人家的嫁妝,咱們若是朝著兒媳的嫁妝伸手,傳出去未免要遭人非議。」
「那她就應該主動提出來,這是她身為兒媳的本分。此事老爺不必管,我這就叫了錢氏來問話。」老太太說完便起身,準備往外走。
杜高鶴張了張嘴,最後只能化成一聲嘆息。
「許管事,你護著老太太回延松院。」杜高鶴朝著許管事吩咐了一聲,接著便轉身又回到了書案前。
許管事連忙湊上了前,「老太太,小人送您回院子。」
許管事看了一眼老太太身邊的兩個大丫頭,老太太身邊已經有了人伺候,老太爺的目的不言而喻。
白薇忙從屋內走出來,看著許管事點頭哈腰地領著老太太往延松院的方向走去。她心中有些焦急,將才只有老太太在,因此書房外無人守門,叫她隱隱約約聽了一耳。
雖聽不真切,但她聽到了三房和三太太。老太太對三房向來不喜,無緣無故不會提起三房。
再加上今日好似有什麼大事發生,三房男丁齊聚老太爺書房,老太爺回來之後也是臉色也不佳,想來府上又遇上了什麼難事。
她正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告訴杜塵瀾?回到屋內,卻又坐立不安。
過了半晌,才深吸一口氣,決定還是去透些口風。她還指著五少爺救她脫離苦海,與人方便,便是與己方便。
她在屋內轉悠了一圈兒,發現了針線簍子裡的繃子,頓時有了個主意。
「太太!不知老太太為何這時候請了您去延松院?」金媽媽有些擔憂,今日老太爺回來臉色奇差,即便是下人,也察覺到了異常,哪裡還敢造次?
「不過是婆母叫兒媳過去伺候,用不著緊張。說來自從我嫁入杜氏這十來年,老太太從未叫我去身邊伺候。倒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