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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才情了得,吾等多有不如。還請姑娘寫來,咱們也好瞻仰一番!」這些讀書人不相信一名青樓女子也有這等才情,於是紛紛附和,等著看熱鬧。
玉懷心中嗤笑這些讀書人表面裝得大度,其實暗地裡根本就是瞧不上她。
示意月兒將木盒拿了過來,玉懷從中拿出兩張比書小一些的紙。
「咦?玉懷姑娘,你這紙瞧著倒十分雅緻!」眾人本就緊盯著玉懷,見她拿出的紙與眾不同,自然疑惑。
「嘖嘖!確實與眾不同啊!看起來別致得很,竟然是粉色的?」一名書生湊近了看,露出了幾分驚訝之色。
「此物名為花箋」
「喲!梁公子啊!您這是遊學回來了?已有數月未見你了!」童掌櫃見站在櫃檯前的是個熟人,連忙打招呼道。
「是!昨兒剛回來,確實許久未見童掌櫃了。這不?才多久沒回來,府城竟然出了這麼個新奇玩意兒,在下還是頭一遭見呢!」梁公子倚著童掌櫃的櫃檯,一臉驚奇地道。
童掌櫃一頭霧水,「什麼新奇玩意兒?」
「嗯?童掌櫃還不知道嗎?花箋啊!你這兒不是有賣的嗎?」
童掌櫃心中一跳,想起今兒早上杜塵瀾的隨從來找他時說過的話,不由恍然大悟!
早上那隨從來傳話,說若是有人要來買花箋,一律說此物難尋,他的鋪子中此刻已經沒了。他還納悶,什麼是花箋,又為何有人要來尋?
「不是說你從京城尋來的嗎?聽說許多達官貴人府上已經用上了,怎地?你還想藏私?」梁公子調侃地笑了笑,敲了敲櫃檯。
「本公子今兒想買上一些,童掌櫃,咱們可是老相識了啊!」梁公子已經聽聞花箋難尋,以為童掌櫃捨不得拿出來賣,這才裝糊塗。
童掌櫃苦笑不得,他連花箋是何物都不曉得,一眼都沒瞧過,從哪裡尋來給他?
「唉!梁公子來得不巧,那花箋已經沒了。鄙人這小書齋,能得那些已經是了不得了,哪裡還有?」
童掌櫃終於領會了杜塵瀾的用意,連忙照著杜塵瀾囑咐的話說了。
「沒了?怎地不多採買些?這花箋倒是新奇,很是風雅。在下瞧著歡喜,想買些。童掌櫃,你幾時能得?」
梁公子有些失望,怎麼賣得這麼快?他剛赴了一場詩會,玉懷姑娘都使上花箋了,他們這些附庸風雅的讀書人竟然還不曾知曉,這怎麼行?
「童掌櫃,聽聞你書齋中有花箋賣?」這廂話還沒說完,那邊又有人來尋。
絢麗的晚霞散去了餘光,天色已暗,童掌櫃忙碌了一日,終於收起了鋪子。
他邊收拾書齋,邊思量著白日裡的事兒。今兒來買花箋的人是一撥接著一撥,簡直不得閒。
「這個杜塵瀾,倒是好巧的心思!」童掌櫃哼了一聲,這小子就這麼一句雲裡霧裡的囑咐,差點就坑了自己。
「掌櫃的,可有花箋賣?」童掌櫃正在上最後一塊門板,卻不想又有人沖了過來,大聲詢問道。
「沒了,過兩日再來!」童掌櫃耐著性子回了一句,將門板上好後,心中倒是思量了起來。
杜塵瀾手中肯定有花箋,只是他想不通這小子到底是怎麼做到讓這麼多人來買花箋的?
難道僅僅是因為那明月閣的玉懷姑娘?怕沒有這麼大的影響吧?
「這畫兒不難,我這是老手藝了,祖父傳下來的。銀錢咱們好商量,手藝人也想掙口飯吃。唉!你也看到了,我這小作坊生意冷清,我兒都去別人鋪子學打鐵去了。」
一名鬢角透著銀絲,年過半百的老者捏著杜塵瀾給他的畫,無奈地嘆道。
「那一塊這樣的雕版,需要多久?」這花草十分簡單,應該不比文字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