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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失職。太失職了。
翟淞頓時覺得自己的高薪拿得有些心虛。
但到底也不能全賴他。
這麼多年,別說太太之外的女性了,就連一隻母蚊子,怕是都不曾坐過賀董的車。
或許不算女性,就連有工作需求不得不乘車的男性也不可能有幸沾上車子的後座,就連最受寵信的杜秘書素來也只是坐在前排。
後座向來是賀董一人的專屬。
只是近來,又多了太太。
這對翟淞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巨大的工作變故,今晚這事兒對他的衝擊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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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淞的稱職彌補之舉對施嫿卻並不怎麼受用。
氣氛原就相當闇昧,隨著那擋板緩緩升起,徹底隔斷前後的空間。
施嫿大腦中就像是有什麼炸開,氣息愈發微弱,渾身都失了力氣。
然則,令她顫慄的進展卻戛然而止。
男人微直起身,雖依舊距離她很近,但也給她留有了一定喘息的餘地。
他唇角略勾,呼吸中纏著輕哂,像是責備,又彷彿只是試探:“你叫我什麼?”
施嫿瓷白的臉頰不知何時沁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她下意識想躲,可是背脊卻貼近車座,根本避無可避。
她輕咬自己的舌尖,心中略有悔意,後悔不該用這樣的稱呼挑釁。
她分明不是他的對手。
好在賀硯庭似乎沒打算拿她如何,灼人的欲氣也斂去了大半,只是嗓音依舊低啞慵懶:“太太應該叫我什麼?”
施嫿的唇輕顫著,那兩瓣櫻桃色的柔膩,分明只是被蹭壓了兩輪,並未遭到撻伐,此刻卻也瑩瑩顫抖,染著嬌豔欲滴的水漬。
在皎皎月色下,如此勾人。
男人的嗓音像是在循循蠱惑,她隱隱明白他大抵想聽什麼。
她這樣緊張羞恥,恨不能擠出兩個字敷衍過去,儘快將今晚這一樁翻篇。
但喉嚨口卻被糊住似的,怎麼都發不出那兩個字的音節。
內心掙扎良久,她最終也只是擠出一句細若蚊吟的解釋:“我與男同事的關係並非很要好,只是很尋常的工作交流,你如果介意的話,我下回注意就是……”
她叫不出那兩個字,只覺
() 得羞恥到了極點。
上回在瀾姨她們面前那樣喚他,也是喝了高度數的楊梅高粱酒才會衝口而出。
今晚賀硯庭的舉動全然超乎她的預想。
她根本料不到賀硯庭竟會介意這種事。
但這層介意究竟意味著什麼。
是像她見到梁瑟奚對他示好而他絲毫不察時那般微妙酸澀的滋味麼。
亦或是,他只是處在高位,秉持著她合法丈夫的身份,提醒她身為他的妻子,不該與異性同事交集過深。
可如若僅僅如此,真的有必要在她剛上車的時候,甚至還當著司機的面,用這樣的方式來提醒她的身份嗎。
以施嫿對這個男人的瞭解和判斷,總覺得是不至於的。
可是藏匿在身份下的其他情緒,她不敢猜。
甚至連揣度都不敢。
她生硬地轉移了話題,賀硯庭也並不追究。
他的喘息不知何時恢復了維穩,依舊是平素端方持重的模樣。
施嫿見他許久不搭腔,不確定他的態度,也不想被他誤解,便再度試探開口:“方才與我一同收工的同事姓黎,他是財經組的當紅主播,我只把他當做前輩,剛才他不過好心拿培訓的課堂錄音和筆記給我。”
她嗓音清糯,說話時習慣性地低垂著眉眼,顯得乖巧而溫順。
她在他面前一貫是這樣順從柔和的模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