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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揉眼睛,仔細看,不確信,又揉了揉。
蕭硯夕好笑,「寶寶,再不答應,你相公的膝蓋就要廢掉了。」
掌珠反應過來,抬腳踢他,「別胡謅。」
哪來的相公??
蕭硯夕順勢握住她的腳丫,褪去足袋,俯身一吻。
腳背上傳來溫熱的觸感,掌珠頭皮發麻,不自覺捲縮腳指頭。
蕭硯夕沿著她的腳背向上,吻到膝蓋,俯身圈住她,「答應相公,嗯?」
掌珠被他眼底徒增的熱忱驚到,只聽他道:「相公愛你。」
一聲「愛你」,如煙花綻放在心頭。可她覺得莫名,也不敢相信。
對於女人的反應,男人略有無奈,勾起她的衣襟,將鳳印放進去,「不答應也得答應,相公都愛你了,你再不答應,相公顏面何存?」
「」衣襟裡傳來的冰涼感,令掌珠徹底清醒,又羞又兇道:「無賴。」
蕭硯夕碰碰她的唇,「好像,女人喜歡無賴。」
「」
得不到她的回答,他也不急於一時,往後餘生,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彌補過往的遺憾。
他吹滅燈火,擁著她,躺進被窩,「掌珠,抱歉。」
「嗯?」
掌珠扭頭看他,借著月光,見他闔了眼簾,沒有再開口。
夢裡,蕭硯夕又夢到了前世。一個人奔跑在黑夜中,沒有盡頭,亦無法回頭。他很累,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東方魚肚白,想必那裡就是盡頭。他加快步伐,想要衝破無休止的夢境,卻絆倒在地。熹微的日光逐漸黯淡,他伸手去夠,嘴裡唸叨著:別走。
「吖——」
一聲稚嫩童音劃破暗黑,傳入耳畔,緊接著,腹部被什麼壓住,使得睡夢中的男人警醒過來。
母子倆的面龐映入眼簾,一個滿臉擔憂,一個吃著手指。吃手那個小崽子,還坐在他的身上。
日光攏在眉間,天亮了。
掌珠收回捂在他額頭的手,「你怎麼了,一晚上嘀嘀咕咕,晃也晃不醒。」
「我說了什麼?」蕭硯夕捏捏額骨,有些怔愣。
「聽不清。」掌珠替他按揉頭部穴位,「你有心事?」
「嗯,想聽嗎?」
「你說吧,我聽著。」
蕭硯夕閉眼淡笑,「求我,求我就告訴你。」
「愛說不說。」
掌珠鬆開手,撫上崽崽的後背,「寶寶下來,別壓壞你爹。」
崽崽不但沒下去,還顛悠兩下,嘿嘿樂。
蕭硯夕悶哼一聲。掌珠蹙眉,「怎麼了?」
「昨兒不是傷到腰了麼。」蕭硯夕抓住她的手,「給相公揉揉。」
又胡說八道掌珠拍他的嘴,「昨晚替你檢查了,沒受傷。」
這話就意味深長了。蕭硯夕挑眉,「都檢查哪兒了?偷偷摸摸作甚,你想檢查,隨時可以。」
掌珠臉蛋一紅,不搭理他。
崽崽忽然「噗」一聲。
兩人一愣,掌珠杏眸含笑,踢男人一腳,「兒子要出恭。」
蕭硯夕磨磨牙,夾住小崽子,走向屏風後,任勞任怨地做了一個父親該做的事。
之後,掌珠給崽崽換了一套紅棉襖,舉著崽崽笑道:「寶寶真好看。」
崽崽開心地直晃腿。
蕭硯夕坐在桌前喝粥,見女人一身鵝黃色衣裙,鳳眸一閃。若是沒記錯,自從她進宮侍君,就再沒著過象徵嫡女、正室的大紅色。
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
蕭硯夕放下勺子,走到女人身後,傾身抱住。
掌珠一愣,趕忙抱緊崽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