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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董司沉吟片刻，“說經常有些不確切，是天天來。一開始我還會進去旁聽，聽得我腦子裡都是字在飛，我只知道沈總應該挺想把那公司要回去的。”
“但是他拿不回去。”韓斯年嘴角微微上揚，喝了口咖啡，慢悠悠地轉身回辦公室，“讓郭禮再和她周旋幾天，拿個好價錢就還給他，留著也沒什麼用。”
沈意遼醉翁之意不在酒，不過是想借金眠來打探訊息，一個他從頭翻到尾什麼都翻不出來的公司，除了有博祥“第一家分公司”的名號，何必花這麼多的精力。
他當初不過是為了給沈意遼一個下馬威才收購下來，小賺一點還給他也行，就當存他那當小收入的投資了。
“韓斯年還沒鬆口？”沈意遼饒有興趣地問回去的金眠。
女人微微一笑，“沒有。這麼一個沒價值的狗頭公司，就是兩位領導在玩我們兩個法務，領導什麼時候玩膩了，我們的工作就結束了。”
沈意遼打了個響指，笑著坐回椅子上，“是這個意思。不過，在聖瑰這幾天，有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的？”
“沒發現，至少韓斯年和他助理每天都很規律地在公司，各個部門也有條不紊，他老婆偶爾會過來給他送個飯，茶水間也沒聽到什麼八卦。”
金眠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遠處的夕陽一點點落下，落地窗上人影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
沈意遼盯著金眠的背影，打趣道，“沒見到嗎？”
“嗯？”金眠微微側身，回頭看他，臉上有些許疑惑。
“非得我說得那麼清楚你才不裝傻。你沒見到林逸白嗎？”沈意遼玩著自己的手指，眼睛卻緊緊盯住金眠的臉，帶著審視。
金眠淡淡地撇過頭，透過落地窗上的倒影和他對視上，“是你叫我我才回來的，不然我都不會出現在這裡，我為什麼要見到他。”
“偶遇也沒有？”沈意遼用手指輕輕叩著桌子，“有可能是最近忙著談戀愛吧，他最近好像和蘇棘那經紀人走得挺近。”
金眠“哦”了一聲，似乎就和她的表情一般毫不在意。
“金眠，你不會背叛我吧？我們怎麼走到這一步，只有我和你最清楚。”沈意遼走到金眠身後，雙手插兜，順著她的目光看向窗外，“太陽又要下班了。”
“當然不會，我們永遠是最好的戰友。前提是，你不會先違揹我們的約定。我幫你復仇，但你別連累到無辜的人。”金眠淺淺道，回頭看向沈意遼，“和韓斯年玩玩就算了，別忘了你真正的目的是什麼。”
沈意遼連“嘖”道，“要不是我瞭解你，都要以為你是韓斯年的私生飯了。來都來了，真不打算見一面？”
“不可能的兩個人，有什麼必要見面嗎？”
“別的不說，你的心狠我是真喜歡。”沈意遼笑著摟過她的肩膀，“回來這麼久了，咱們還沒一起吃過飯呢，不如今天晚上賞個臉，一起？”
“那我可得好好宰你一頓了。”金眠淺淺一笑，“過命的交情，吃頓貴的不過分吧？”
“一點都不過分，我讓任迪定一家m市最貴的餐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