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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先生,不止是士兵,連好幾位小汗也因為嚴寒生病了,軍中可能出現了北境的瘟疫,請您勸大汗考慮考慮。」
杜柏巖的腳步微頓,他勾起了一點笑:
「瘟疫?」
胡爾特點點頭,大聲道:「連我的兄弟,烏蒙小汗也病倒了。」
「他們都在發燒咳血,這樣下去,還沒有見到胤人,我們就要被瘟疫征服了。」
杜柏巖卻招了招手,喚來幾個侍衛:
「從今日起,還是讓各位小汗不要靠近大汗的帳篷了。」
胡爾特小汗一驚,其餘小汗也紛紛露出了不忿的神色,有人拔出了馬刀,指向杜柏巖的背影:
「你算什麼東西,你憑什麼命令我們?!」
杜柏巖攤了攤手,朝侍衛長挑眉:
「我只是為大汗的安全著想,瘟疫這種東西,還是離大汗遠一些的好。」
侍衛長沉默了片刻,終是一招手,侍衛們便湧上來,逼著幾位小汗收起了馬刀。
胡爾特小汗睜大了眼睛,最終只是在侍衛們的怒目下咬了咬牙,深一腳淺一腳的走進了雪地深處。
目送小汗們憤怒的背影消失在無盡的冰雪裡,杜柏巖才慢慢仰起臉,勾起一個殘忍的微笑。
他要戰火和哭聲降臨在大胤的國土上。
他要踏碎每一個胤人的骨頭。
冰雪和瘟疫,都不能阻止他的腳步。
……
「他們會不會起了疑心,所以決定不出來了?」
矮山的樹叢裡,司扶風跺了跺腳,自然地扯開姬傾的大氅,鑽進去、只露出個臉來。
她雙手環著姬傾的腰身,姬傾脊樑骨一僵,一點酥麻從尾椎上沿著腰線一寸寸攀上來,說話的時候,聲氣兒就有些虛浮:
「疑心是肯定有的,代嶼和芳瑚這麼久沒來,再加上信使也沒了,謝夢萊那個老狐狸自然要想一想的。」
「但他一定會出來的,我可是給他下了把猛藥。」
司扶風眼睛一亮,挑了挑眉:「什麼猛藥,你都沒跟我說!」
姬傾噙著抹笑俯下身來,暖融融地氣息往她耳邊撲:
「我託平安伯給將軍府的小少爺漏了個假訊息,說東廠要矯詔、立宣王繼位。」
司扶風怔了怔,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咬著牙揉他:「可把你厲害的,這會子就敢假傳聖諭了。」
姬傾呼吸一滯,只覺得一股子火從小腹糾集著往頭頂竄,他咬著唇,眼梢的紅一路燒起來、連著兩頰也是緋紅的。
白雪裡一襯,他又輕咬著紅唇,當真是一幅春情孤艷的好畫。
司扶風看了一眼埋伏的錦衣衛們,見無人注意,便愈發生了要欺負他的心,乾脆摟著那腰身往自己懷裡揉,故意挑眉揶揄他:
「你如今不得了了,不僅會裝,還會矯詔,我看我是治不了你了。」
姬傾「嘶」了一聲,唇角一點似有似無的笑,聲氣跟著心跳一塊兒顫:
「又不是第一天了,你才知道。」
司扶風也氣笑了,一邊揉捏他,一邊問了句:「說起來,謝夢萊說他在西境求學過,你可知道?」
姬傾慢慢挑起長眉,嘆了口氣,語氣甚是幽怨:「看來老謝是真想讓你當兒媳呢,連這個也告訴你。這麼一說來,倭寇會懸針的事也不奇怪了,興許就是老謝在西境學得呢。他若是告訴我,我也許早發現關鍵了呢。」
司扶風作亂的手便頓了頓,她的確忘了同姬傾說這檔子事,眼下想來,當時若是說了,也許能省下許多功夫。她有些心虛,便低聲嘟囔著:
「說也奇怪,怎麼偏偏告訴我呢?」
姬傾伸手替她挽起些凌亂的髮絲,那指尖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