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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人療法又在起作用了。)
小笨蛋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心不在焉,微微拍了拍我的臉。
我炸了炸神,努力睜開雙眼,看著小笨蛋有些憂慮的雙眼。
小笨蛋道:“廉兒,病了?”
我迷迷糊糊地擺了擺手,道:
“沒關係沒關係,你…繼續,哈~我睡會兒就起來。”說罷,我很沒義氣地翻了個身,找周公去了。
錢包越鼓越好,回家次數越來越少。
這是什麼?這就是男人。
男人,是個很變態的物種。
他們要求自己的老婆,看著有骨感,抱著有肉感。
他們希望所有的不現實都發生在自己身上,比如,被美女追求、比如,被富婆愛慕。
他們一邊做著不可能的美夢,一邊嘲笑女人的羅曼蒂克。
這就是男人。
安陵然亦然。
他最大的奢望是自己嬌滴滴、美貌如花的娘子愛上他這個傻子,看清楚了,這是奢望。
所以,我在強迫過程中,採取了最極端、最消極的方式。男人可能對一個尖叫掙扎、哭喊求饒的女人感興趣,卻大多不會對消極默默承受的女人來勁,更何況,我比起那些閉眼流淚,緊咬下唇逼迫自己開啟雙腿的女人做得更狠,我直接睡過去了。
安陵然對我能有興趣再做下去的話,我就要懷疑他喜歡“奸…屍”了。所以,當我再醒來時,除了發現自己脖子上多了幾個蚊子咬的紅點外,一無所獲。
衣服完好,全身無疼痛感,最重要的是,安陵然不在房裡。說不定躲哪哭去了,哈哈!
這一招挺管用。
掉毛老鳥說得對,假痴不癲,偶爾學著小笨蛋裝裝瘋也挺不錯,難得也讓他吃次鱉。
不過這件事,也有那麼丁點後遺症。
症發在這個晌午,我們一大群人圍著桌子用餐之時。
僅隔了一個上午,我那可憐的二叔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一家人吃飯自然就那麼些尷尬,桌上總是遮遮掩掩,讓我看得不大清到底青的是左眼還是右眼。
好奇如我,於是,我伸長了脖子去瞅二叔的臉。
於是,坐我旁邊的王婉容很容易地發現了我脖子上的“草莓”。
王婉容咦道:
“侄媳婦,你們那房裡沒點香嗎?”
我有些漫不經心,“點了。”
“那怎麼會有蚊子?”
我有些奇怪,卻仍一心思地撲在二叔臉上,所以略略答道:
“謝謝表姨關心,我們那間房沒有蚊子,每日都睡得很香甜。”
陳賢柔大概早有不滿我老往他相公這邊看,撲哧笑出聲道:
“那侄媳婦脖子上的是什麼?”
語畢,包括在旁伺候的老媽子齊刷刷地將眼光投向了我的頸間,我頓時反應過來,摸著自己的脖子不能言語。
一直不大敢抬眼的安陵雲抬頭,對我報以甜甜一笑。
我抖了抖麵皮,咋舌道:
“可能,可能……我們那間屋的確有蚊子的。剛才睡的太熟也不覺得癢,呵呵呵~~”我笑得自己全身起雞皮疙瘩,腳下順道提了提旁邊的安陵然。
安陵然眼皮都沒抬一抬,淡定地閃了腳,躲了過去。
意思很明確,自己解決,我不幫忙。
我有些懊惱。
非常懊惱。
這和歡快完,女人不小心懷了孩子,男人不負責任地說“自己去解決”有什麼兩樣?
安陵然就是個王八蛋!
王婉容趁我猝不及防,用指尖在我脖間輕輕觸了觸,當即咯咯奸…笑道:
“哎喲,這蚊子倒是奇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