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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雖然這東西不詳,一般人見了唯恐避之不及的玩意但對道上的人來說卻各有各的用途。
盜墓賊雖然常年盜墓,但想來他們都只是些民間的散盜,沒有什麼正規的門派也沒有什麼手藝技術含量,面對兇棺的時候他們一無所知才著了道。
等到抬屍體的時候他們也不像楊大師那樣懂得辟邪之術,所以被屍毒感染還渾然不覺。他就這麼死了倒也省的我們親自動手殺他。
說句實話,我們三個年輕人都是老實本分的人,誰都沒有半點作案前科,要是真下殺手我們肯定不敢做。
至於楊大師殺沒殺過人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他也不願意透露,我們也不願意去問。收拾好棺材後我們就往回趕。
張志等了我們有一個多小時,早都等的焦急了,擔心我們出事情想去找我們,但又怕我們萬一回來看不到他又得分散開來去找他,左右為難的讓他在騾車跟前來回的轉著圈。見到我們三人抬著棺材回來,急忙就迎了上來。
我們三個人裡楊大師跟張宇兩人在後頭抬著棺材腳部,而我一個人則扛著棺材頭,剛開始抬起來還覺得不是很沉重。可沒走一百多步我就累的不行了。
這明明是必須要兩個人才能抬的了的棺材,就因為我長得高大健壯就要我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可把我給累壞了。
再加上天色很黑,我們要抬棺就騰不出手來舉火把照明,完全是憑著感覺在走,所以路上走的很小心,只怕稍微走錯一步踏個什麼比較深的坑窪,那也是一個踉蹌會把棺材給甩出去。
棺材要是甩出去的話屍體多半也會被摔出棺外,那我們又得再抬一次屍體。楊大師道法高深不懼怕屍毒。而我們幾個雖然也得到楊大師指點可以暫時不用怕,但那具兇屍只要光看著都會倒黴,更何況摸呢?
我估計摸一下手最少也會臭半個月,倒黴幾個月都是輕的。
這估計有五百多步的距離可把我給累壞了,幸好張志大老遠的就聽到我們的動靜,立即迎了上來幫忙把棺材抬到騾車上。
折騰了後半夜,看看天色都快亮了。我們都沒睡夠,便將火堆生旺然後再補一覺。一直睡到中午11點眾人才相繼醒來。
起來後先做飯,還是大白米飯就野菜。這都好幾天了,我們連一口鹽都沒吃上,要是再不吃一口鹽我估計我們都會得大脖子病了。
來的時候總是想著把乾糧帶夠,做飯的傢俱也都帶了,可偏偏都把調味品給忘了。後面的路依舊還很長,不吃鹽我們連走路都沒力氣,更不用說幹活了。
昨晚上抬棺材把我累的腰痠背疼的,醒來後吃過飯我不想走了,還想再睡一覺。楊大師朝遠處走了一段路,找一塊高高的土坡爬了上去,朝前面看了看然後回來對我們道:&ldo;今天再走一天,晚上連夜趕路,明天一早能到洛南縣,到了那後我們留兩個人看守棺材物資,另外兩個人去縣城的市集上買鹽巴調味品,再補充一點糧食。
眼下終於有了盼頭,我便強打著精神站起來走,但沒走幾步就覺得兩眼發黑,渾身還是使不上力氣。
我感覺我這似乎是低血糖犯了。我專業做預測的那幾年時間裡總是不按時按點的吃飯,老是餓的實在不行了才去吃,結果就落下這毛病。
後來找了工作,按時按點的吃飯這毛病暫時是好了。可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中營養不全竟然又給犯了。
張宇見我情況不對,急忙將揹包裡的壓縮餅乾拿出來一小包,撕開給我餵了些。餅乾裡面有糖,這一口吃下去頓時覺得好多了。
吃了一包根本不夠,我便將一大包都拿出來,便走邊吃,把這玩意當零食一樣很快就消滅乾淨了。
前面就有補給站,我們不用再擔心糧食問題跟不上,所以都放寬心,把餅乾全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