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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湛見衛蘅的眼珠子骨溜溜地轉著,狡黠又可愛,她眼睛本就大,睫毛撲扇著彷彿蝶翼一般,臉蛋紅紅的像一隻粉紅的林檎果,叫人恨不能能咬上一口,定然是甜脆可口。
&ldo;倒是很少見人這樣擲簽的。&rdo;陸湛道,說話間已經合攏了功德簿。
衛蘅鬆了一口氣,臉上羞惱的紅暈漸漸退去,腹誹道:真是少見多怪,嘴上卻輕描淡寫地道:&ldo;只是想取個好彩頭而已。&rdo;
陸湛又揚了揚眉,嘴角噙起一絲輕笑。
衛蘅不想多與陸湛接觸,蹲身福了福,&ldo;我去前頭陪母親用齋飯了,表哥慢慢逛。&rdo;
&ldo;我今日來也是陪祖母用齋飯的,時間也差不多了,一起走吧。&rdo;陸湛道。
衛蘅愕然地望著陸湛,心道:你懂不懂什麼叫男女有別,叫你一聲表哥,你還真以為你就是表哥啊?
陸湛一眼就看穿了衛蘅的心思,他不由輕笑出聲道:&ldo;小丫頭別想太多。&rdo;
這話又將衛蘅弄得惱羞不已,臉又紅了起來,她自己只覺得她已經是個大人,更是個成年人了,而在陸湛眼裡,原來她還只是個小丫頭。不過也是,她才十二歲,陸湛都十九了,她和陸湛比起來,不就是個小丫頭片子麼。
那廂劉華氏見衛蘅同陸湛一起走過來,趕緊迎了上去,她是何氏身邊的管事媽媽,自然也認得這位齊國公府的三公子,趕緊道了一聲安。
衛蘅低著頭,也不同陸湛交談,省得他又說自己不矜持。一行人到了法慧寺後院的客房,木老夫人和何氏正坐在一塊,相談甚歡,見陸湛和衛蘅一起進門,笑著說:&ldo;才說讓兩個孩子也見一見,結果他們就先碰上了。&rdo;
衛蘅笑著向木老夫人問了安,走過去同旁邊的陸怡貞站在一塊兒,她和陸怡貞同歲,今春都要考女學,想來陸怡貞也是來拜文殊菩薩的。
兩個姑娘嘰嘰喳喳地議論到了一塊兒,過得片刻,法慧寺的知客僧過來請木老夫人和何氏移步去前頭用齋飯。
陸湛一路將幾位女眷照顧得非常好,臉上一直帶著和煦的微笑,同後來高官顯位之後顯得陰沉的陸湛比起來,此刻的他可平易近人多了。
可是你若以為陸湛很好接近,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上輩子衛蘅不就是折在這種自以為像春風般的笑容裡的麼。
一眨眼日子就到了女學的入學考這日。京城的各家客棧都已經客滿,這盛況比科舉考試也不遑多讓。
天南海北的千金、閨秀都聚集到了京城,當然有這個財力物力的,肯定都不是普通人家的小姐。光是一路的盤纏和到京城的食宿,所費就不下百兩。
女學的入學考一共分十課,取得九條梅花絡子以上才能拿到入學的資格。不過這十課裡面,十三經辨義和策論,如果過關,可以各得兩條絡子,所以只要十三經和策論學得好的學生,十門課裡僅僅精通七藝便能進入女學。
可見女學最重視的還是經義,提倡的是女子的貞靜嫻淑。
可惜衛蘅對這兩門最是頭疼,她的腦子對數字極敏感,但是對背誦文字卻覺得有些艱難。日記夜背,才勉強算是將十三經給背熟吃透了,如今辨義她倒是不怎麼怕。唯獨那策論,又不像科舉的策論,有個套式,女學的策論是隨便你怎麼天馬行空。
沒有規矩其實是最可怕的,誰也不知道夫子會喜歡哪種策論。
衛蘅在下場之前,就已經算是放棄策論了。不過女學為了摸底,十三經辨義和策論是必須考的。
另外八門,分別是琴、棋、書、畫、禮、御、she、數。其中&ldo;禮&rdo;課也是必考的,並不專門設考試,從這些小姑娘進入女學的大門開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