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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緊貼水面的虛空中,遠遠漂浮著一塊紫色紡錘形岩石。
我在岩石上的人群中找到了蛛化卓爾布里莎。
她站在岩石最高處,高舉雙手,周圍環繞著一圈圈跪拜的羅伊斯信徒。半精靈躺在她腳下,生死不明。
在她面前漂浮著三樣物品,分別是輪刃、長劍和那本《希瑞經》草稿。我彷彿看見空間在扭曲,無數負能量的黑線正以這三樣物品為中心向四面八方輻射。
那應該就是祭壇。
隨著蛛化卓爾充滿威懾力的咒語,一塊塊承載著密密麻麻的惡魔的黑紅巨巖接二連三飛出漩渦深處。它們爭先恐後跳上各個巨巖靠近的鐘乳石島,奔赴鮮血和屠殺的盛宴。
綠色的魂光漫天飛舞,深沉尖銳的呻吟哭喊和喜悅的狂笑咆哮匯合成一曲宏大的交響樂,在卡爾德蘭上空迴盪。
彷彿感覺到我的視線,蛛化卓爾扭過頭,向我展現出一個妖媚的笑容。
她將雙手十指交叉,扭攪著合攏在一起。空中的巨巖一齊改變了漂浮方向,帶著成百上千的惡魔向我們飛來。
“小心!”阿里曼女士脫口驚叫。
一塊巨巖沉重撞在我們下方五十英尺的地方,引得鐘乳石島一陣顫動。
惡魔喧囂著,跳上鐘乳石島。
它們皮包骨瘦如骷髏,有著精靈似的尖耳,後腦長著彎曲的大角,大嘴尖牙,指甲似長劍,渾身灰紫,彷彿塗著陳年的血液,散著腐敗的惡臭。當中還夾雜著個別膀闊腰圓、長得像直立蛤蟆的大惡魔。
突然,空間震盪在我們當中出現。阿里曼女士揮劍殺死了一個剛剛傳送到我們身後的鬼鬼祟祟的惡魔。
“它們能夠使用類法術能力,”阿里曼女士急促說,“必須阻止蛛化卓爾,那祭祀儀軌可以改變盟友調動魔法能量的途徑,從魔網暫時切換成影魔網!”
“誰去阻止?”我問她。
看著從下方潮水般湧至的惡魔大軍,阿里曼女士無語。
我向敵人最密集的地方一刻不停地釋放心靈震爆。舒拉女士收起彎刀,取出長弓和大箭,箭無虛,把擺脫心靈衝擊波的惡魔一個接一個射倒。艾克林恩指揮他那恢復原形的構裝魔寵圍繞我們飛跑,橫衝直撞把靠近的惡魔統統拱翻。
就在這時,空間震盪又來了。
我的眼睛亮起銀光。七級心靈異能,傳送變向。
幾個想用高階傳送術從我們後方偷襲的惡魔,被我扭曲了傳送目的地,只是還沒到達紫色岩石,就被攪得粉碎,在祭壇上空紛紛揚揚下了一場血雨。
沒有了秘法視力,我看不出蛛化卓爾周圍的魔法防禦深淺。預想是把這幾個傢伙傳送到蛛化卓爾身邊去,果不其然,無形的魔法能量罩包圍著紫巖,把傳送過去的惡魔打成了果醬。
傳送突襲祭壇行不通。
看見同類傷亡慘重,即便是最嗜血的惡魔也不禁畏縮不前。這不是肉體被擊敗還能返回無底深淵的召喚術,而是切實進入了主物質位面。一旦被殺,其下場就是徹底的死亡。
“等待時機,”艾克林恩湊到我的身邊小聲說,“當我們頂住下一波惡魔進攻,你就用任意門傳送去祭壇,打那幫蜘蛛一個措手不及。”
我斜視他。“你憑什麼認為我可以穿過那能量護罩?”
艾克林恩看似很認真:“如果說這兒還有一個傢伙能做到,毫無疑問就是你,也只有你!”
“我一直在琢磨一件事,”他說,“你跟我說起過你的誕生儀式,你被變大術汙化。可是主持儀式的蘇拉克卻是傳奇靈能大師。心靈異能的各類變形好像只能用在顯能者自己身上,蘇拉克不會施法,而誕生儀式上不可能還有其他章魚頭,對嗎?”
幾個想傳送突襲的惡魔被我徑直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