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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說怎麼頭這麼痛。”
趙頜含笑著看著母子二人,回頭小聲的和站在身後的老人輕輕說了句話,那老人微微點頭,上前一步從李氏的手中接過趙信的手,伸指微微搭在他的脈上。
趙信知道這是為他把脈,也不敢亂動,只是耐下性子來等著這老頭說話。
謝侍醫先是凝神把脈一會,面色微微一怔,旋即臉上有些驚色。又翻開他的衣服檢視了下肋間的傷口,更是滿臉古怪的看著趙信,忍不住嘟囔道;“怪了,怪了,當真奇怪。”
一旁的趙頜李氏見他神色有異,頓時大為緊張,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怎麼了?”
謝侍醫這才想起二人正在旁邊,連忙擺手解釋道;“二位莫要驚慌,令公子身體已無大礙,想來休養幾日就可以下床走動了。奇怪的是老夫一生行醫四十餘年,從未見過象令公子這麼強健的身軀,別人若是傷了胸腹,怎麼也要在床上休養月餘才能無礙,可令公子才短短三天傷口就已癒合大半,當真是奇哉奇哉,聞所未聞。”
說到這裡謝侍醫不由搖頭晃腦起來,滿臉迷惑的看著趙信,那眼色看著趙信心裡有些發毛。心想要不是父母在這裡,沒準這個變態的老頭會在自己身上重新捅個傷口研究一番。
趙頜這才放下心來,連忙道謝,謝侍醫連連口稱不敢。兩人又客氣了一番,趙頜便讓下人取了份厚禮送謝侍醫回府。
一家三人又聊了一會,趙頜和李氏見趙信神情有些萎靡,擔心他重傷初愈精力有所不支,便都離開房內讓他好好休養。
趙信躺在床上胡思亂想了會,覺得有些無聊,忽然又想到這三日自己一直昏睡在床,那豈不是讓王詡在河邊白白等了三天。一想到這個令人琢磨不定的師父趙信就覺得頭皮發麻,心中沒由來的一陣心虛,連忙坐正了身子,按照他傳授的功法盤腿打坐。
才剛剛坐好,就聽見耳邊忽然一聲輕笑傳來;“你小子還算有良心,終於想到為師了。”
趙信脫口而出;“師父,你怎麼在這。”
眼前一花,王詡已經從屋頂悄然飄落,聞言曬然笑道;“我若不在這裡,你以為你這幾日能這麼容易就復原嗎?”
趙信嘻嘻一笑;“那多謝師父了,我說呢,我一聽那老頭子說的古怪,第一個就想到了師父您。到底是我師父,關鍵時候果然夠仗義,那天在街上也是你把我救回來的吧?”
卻沒想到王詡搖了搖頭,道;“為師那前二日等你一宿未見,便來你家興師問罪的,卻見你這副樣子躺在床上。”
趙信奇道;“那就奇怪了,我本來還以為是師父你出手救我的。”
王詡有些不解的問了下當時的情況,趙信也只記得當時趙權眼看就要刺中自己的時候,卻忽然折腿倒地,這才偏開了要害部位。隨後趙信劇痛下就已經失去了直覺,醒來就已經在家中了。
王詡略微思索了會,開口說道:“想來當時你身邊不遠處有高手在旁,這才出手相助救了你的一條小命,聽你這麼說來這人無蹤無跡,料來武功絕不會低,恐怕是名高手。”
趙信頓時大感興趣的問道;“高手?能有多高呀?”
王詡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反正比你高的多,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
趙信咋舌道;“我可是你徒弟呀,堂堂鬼谷子的嫡傳弟子,怎麼被你說的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一般。”
王詡伸指彈了彈他的腦袋,“莫要亂說,你才入門多久?人家也許是浸淫了幾十年的高手,你如何能比得過。天下的武功各有差異,但練功的方法卻殊途同歸,那就是隻能勤練多習,若想偷懶,那是一點門都沒有。你若是不勤加練習,墮了我鬼谷門的名聲是小,下次你再逞強丟了性命可就是大了。”
趙信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