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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墓碑都不配有。
只是因為害怕那些毒販去騷擾他們還在世的親人。
明明他們才是最無辜的。
岑鳶這些年一直有給他寫信的習慣,他每年忌日,她都會寫。
最後一封,是在她和商滕結婚那年。
然後她就再也沒寫過了。
情感得到了寄託,再去回想從前的事情,總會惹人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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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她三點才睡。
以至於第二天起床的時候,都十一點多了。
陳甜甜這幾天沒去學校,一直在家裡,周阿姨正拿著平板教她讀拼音。
岑鳶從樓上下來,熬夜的後遺症就是,第二天沒有精神。
她倒了杯水,走過來,聲音輕柔:“周姐,平板還是放遠一些,不然對小孩的視力不好。”
周阿姨笑著點頭:“好。”
說話的同時,把平板也放遠了些。
陳甜甜從沙發上下去,穿著自己的小拖鞋,走到岑鳶邊上,要她抱。
岑鳶把水杯放下,去抱她:“怎麼不高興了?”
陳甜甜躺在她懷裡,聲音小,和她道歉。
岑鳶愣了下:“為什麼說對不起?”
陳甜甜說:“甜甜想要弟弟妹妹的,甜甜會對他們很好很好。”
原來是因為這個。
岑鳶無奈低笑。
“媽媽沒生你的氣。”
“可是”陳甜甜低垂著腦袋,“我聽周阿姨說,外婆打你了。”
她的眼睛紅紅的,很努力的在忍耐眼淚。
岑鳶看了眼旁邊的周阿姨,她立馬認錯:“我也是說漏嘴了。”
岑鳶沒有理她,而是去哄陳甜甜:“外婆打媽媽不是因為這件事,甜甜不用難過。”
陳甜甜還小,再加上從小就沒有親人在身旁,突然來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
內心肯定會自卑,會害怕,沒有安全感。
這些岑鳶都能理解。
她不是真的不想要弟弟妹妹,只是在她的潛意識裡,覺得有了弟弟妹妹以後,她就會被再次遺棄。
岑鳶拿著絹帕,動作溫柔的替她擦拭眼淚。
“甜甜不怕,爸爸媽媽不會不要你的。”
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著。
周阿姨放輕動作,把陳甜甜從岑鳶手中抱過來。
何嬸過來問她:“中午在家裡吃飯嗎?”
岑鳶搖頭,把外套穿上:“我出去一趟。”
趙嫣然今天生日,弄了個生活派對,讓她一定得到場。
“你可是我的繆斯女神,你不來那我的生日就不完整了。”
她說話誇張,惹的岑鳶頻頻發笑。
岑鳶無奈妥協:“天塌了我都會去的。”
下午三點,她坐上車時,天沒塌。
岑鳶低頭回復完趙嫣然的訊息,然後才發動車子。
趙嫣然喜歡熱鬧,她朋友也多,所以每年生日,都大操大辦,弄的很是熱鬧。
這一次,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岑鳶沒想到的是,竟然會在這種地方遇到江祁景。
有個燈管好像壞了,他卷著袖子,露出白白的一截小臂,拿著工具在那裡修。
看到岑鳶了,也沒和她打招呼,神色不自在的把視線挪開。
正忙著招待朋友的趙嫣然看到岑鳶來了,立馬拋下所有人,過來找她。
提起江祁景時,她說:“原本是不肯來的,後來聽到你今天也會來,他鬆口同意了。”
趙嫣然對江祁景的印象還留在小時候。
他從小就是刺頭一個,到處惹是生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