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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東來的態度已經冷靜了下來，鎮定而冷靜。
&ot;你應該看得出來的至少有三個人。&ot;他說：&ot;沒有人能同時使用這三種形狀份量招式都完全不同的武器殺人。&ot;&ot;有。&ot;小高的回答充滿自信：&ot;有一個。&ot;
&ot;你認為世上真有這麼樣一個人，能同時使用這三種武器在一瞬間刺殺七位高手？&ot;&ot;是的！&ot;小高說得極有把握：&ot;也許世上再也沒有第二個這麼樣的人，可是絕對有一個。&ot;&ot;這個人是誰？&ot;
&ot;我不知道。&ot;
小高又在嘆息：&ot;如果你剛才沒有擋住我，也許我就能看見他了。&ot;卓東來盯著他，已經可以感覺到自己掌心分泌出的冷汗。
&ot;但是我本來並不知道他已經到了長安。&ot;小高說：&ot;我也想不到他會為朱猛殺人。&ot;卓東來又盯著他看了很久，看他的眼神，看他的態度，看他站立的方式，看他手裡那柄用粗布包著的劍，忽然說，&ot;我相信你，如果你要走。現在就可以走了。&ot;聽到這句話的人都很驚訝，因為這絕對不是卓東來平日的作風，他從未如此輕易放過一個人。
只有卓東來自己知道為什麼這樣做。他已看出小高也是個非常危險的人，在這種情況下，他不想再惹麻煩。
小高卻笑了笑。
&ot;我也知道我要走的時候隨時都可以走。&ot;他說：&ot;可惜我還不想走。&ot;&ot;為什麼？&ot;
&ot;因為我還有件事沒有告訴你。&ot;
&ot;什麼事？&ot;
&ot;我不姓季，也不叫李輝成，&ot;小高說：&ot;我也不是為楊堅而來的。&ot;&ot;我知道。&ot;卓東來說：&ot;就因為我知道，所以才讓你走。&ot;&ot;可惜還有很多事你都不知道。&ot;小高微笑：&ot;就因為你還不知道，所以我還不能走。&ot;卓東來的手掌握緊。
他忽然發覺這個少年有一種別人很難察覺到的野性，就像是一隻剛從深山中審出來的野獸，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毫無所懼。
&ot;我姓高，我是為一個人來的。&ot;
&ot;為了誰？&ot;
&ot;為了司馬超群，&ot;小高說：&ot;永遠不敗的司馬超群。&ot;卓東來握緊的手掌中，忽然又有了冷汗。
&ot;你就是高漸飛？&ot;他問小高：&ot;就是那位在三個月裡刺殺了崑崙華山崆峒三大劍派門下四大高手的少年劍客高漸飛？&ot;&ot;是的。&ot;小高說：&ot;我就是。&ot;
夜更暗，風更緊。
&ot;我從不在暗中殺人！&ot;小高說：&ot;所以我要你們選一個時候，選一個地方，讓我看看司馬超群是不是真的永遠不敗。&ot;卓東來忽然笑了：&ot;我保證他一定會讓你知道的，只不過我希望你還是永遠不要知道的好。&ot;八
長街上金吾不禁，花市花燈燈如畫。
各式各樣的花燈，各式各樣的人，小高部好健全都沒有看見。
卓東來已經答應他，在一個月內就會給他答覆，並且保證讓他和司馬超群作一次公平的決鬥。
他本來就是為此而來的，可是現在好像也不太關心這件事了。
現在他心裡想到的只有一個人，一口箱子。
——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這口箱子究竟是種多麼可怕的武器？
九
這時候正有一個人，提著一口箱子，在暗夜冷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