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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好了嗎,為了輔佐她的帝業,連命都可以不要,可是等她真的這樣算計我了,為什麼還會如此難過?
面前的門被推開。
她瞳孔驟縮,表情錯愕,驚的一句話也說不出。
後退一步,轉身,拔腿就跑,我想離她遠一點,先冷靜的思考這是什麼情況。
「小慮!」她反應過來,衝上來抱住我。
急躁焦慮的想扯開她的手指手臂,可她摟的那樣緊,掙扎半天也沒能推開,趁著又驚又急的怒意,張口狠狠撕咬她的脖頸。
下一瞬我就被風三擊倒在地,胸口火燒般疼痛。
「襲君是死罪。」風三忠實的站在劉月盈身後,毫不留情。
我想,這樣的人才能算是忠臣,我是什麼呢,一天到晚標榜著忠君,做得儘是大逆不道之事,活的像個笑話。
緩緩爬起來沖她行禮:「微臣先告退了。」
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
本想去找晏喜談論行刺之事,現在看來也沒有必要,真相全部大白,被蒙在鼓裡的只有我一個。
劉月盈沒讓我走。她屏退風三,就這樣站在我面前。
「讓微臣獨處一會可好?現在我看到您就難受,再這樣下去會失控。」
她細長的柳葉眉深深皺在一起,上前一步:「為什麼難受?」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需要冷靜的思考,但看著你,看著這樣朝思暮想的臉,絕對冷靜不下來。快讓我走!體內邪火亂竄,咬著牙剋制。
「你說話!」她提高了音量似是質問,激的我太陽穴砰砰跳,她怎麼還有臉問我,難道她覺得自己做的沒錯嗎?她沒錯,錯的是我?!
身體的溫度飆升,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上沖,我抖的像一隻非轉的梭子,再也無法剋制狂亂的心跳和爆炸的思維,突然抓著她將她按倒在議事廳主位的桌子上,胡亂撕扯她龍袍的領口。
「咳咳……」
領口那隻張牙舞爪的龍三下五除二就被扯開,露出劉月盈潔白的脖頸和鎖骨,想都沒想就狠狠咬到鎖骨上。
「唔——」她受了疼伸手按在我肩膀上,想將我推開。可是此時我像中邪了一樣,力氣大的驚人,毫無理智可言,她根本推不動。
密密麻麻的吻從眼角、耳廓、脖頸一直吻到鎖骨,全部被我吸吮的泛紅,留下一顆顆印記。
劉月盈被我按在議事廳的桌子上,她的後背硌著許多批閱、沒批閱過的奏摺,桌角的硯臺裡還有硃砂墨。
那領口被我越拉越大,露出裹著絲綢布的兩團柔軟。
想都沒想就將絲綢布硬生生扯開,無暇的身體猛的接觸冷空氣,即使燒著地龍也讓她結實打了一個寒戰。
沒等她緩過來,我端起硯臺將硃砂墨倒進兩團中間,紅墨順著山谷往下滑,她又是渾身一抖,帶著哭腔說:「陽縷,你瘋了?」
對,我瘋了,聽見那話就瘋了。我要走,是你不讓我離開的,那就別怪我失控。
將她攔腰抱起,放在桌子正對的椅子上。她死命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動作,想讓我停下來。可惜她的力氣小的可憐,而我這時早已失去了理智。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她雙手抵在我肩膀上,奮力與我保持一點距離,「這是處理政務的地方!」
「知道啊,要殺要剮隨便你,反正我的命不值錢!」紅著眼睛粗著脖子瞪她,絲毫不畏懼。
她聽到這話猛的愣住,語氣漸漸小聲:「你都聽到了?」
咧開嘴笑,這個時候也能笑的出來,趁她走神間隙,雙手往那兩團柔軟前一按,嘴巴咬住耳垂。
把握著她敏感的地方,劉月盈瞬間顫抖起來,但她還在剋制湧上來的情yu,絕不允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