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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元日,吳王吊太祖潛邸,為賊所驚,金陵大索十日。——《鄭史》
趙復身為王爺,自然不可能以身犯險,在發覺事情已經敗露的第一瞬間,他就跑路了,他逃跑的方式也是很別緻的,回到客棧,換上一身明豔女衣,稍稍塗脂抹粉,就恍恍然若神仙妃子,大張旗鼓走出去,卻又帶著面紗。
是夜,月光照著地上的還殘存著的積雪,糖一樣的白。
秦淮河邊,顧玉樓與絲絲姑娘幽會,如今顧玉樓暴得大名,叫絲絲姑娘如何不愛他?
女追男,隔層紗,何況是昔日女神。
顧玉樓昔日那顆破碎的心,漸漸被修復,兩人語言往來,顧玉樓說了句天長地久的誓言,那絲絲姑娘就羞的要走了。
臨去時絲絲姑娘偏把那秋波一轉,卻見秦淮河上駛來一隻畫舫,顧玉樓正盯著船上那位被風吹柔的姑娘。
“好啊,你去和她地久天長去吧!”看著顧玉樓那副傻樣,絲絲姑娘罵了這一句後,跑也似的走了。
花心男子,真下頭!
顧玉樓就這樣看著畫舫上的姑娘,惜乎趙復是個直的,被他這樣一看,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起了,便轉過頭去,誰知那顧玉樓卻覺得這一轉頭中有百媚生,看得越發痴呆了。
直到畫舫離去,顧玉樓方才想起:“絲絲姑娘。”只是這時已沒有人理他,四下找不到絲絲姑娘,顧玉樓視向河面,唯波心蕩漾,冷月無聲而已。
······
······
翌日.清早
劉德盈跟著戚蘭芷在院子裡面打拳,可惜,戚蘭芷說這個要童子功,說劉德盈學不到大成。
劉德盈也不要大成,只要鍛鍊身體,能有些身手就可以了。
他也問了戚蘭芷這世上有沒有眉來眼去劍和情意綿綿刀,可惜,她說不曾聽聞過。
我的雙修,我的雙修!
劉德盈還真學過雙修的法門,不過是房中術,高祖曾經說過,雙修是最爽快的修行法門。
慾望來的就像雨;暴雨不終朝。
陽光從雲層透了下來,劉德盈回到房間用飯,今天他要去甄家拜年。
“把賈赦叫來吧。”賈赦也是甄家的親戚,不妨一起去拜個年。
跟著劉德盈出去,自然有面子,賈赦聽了這話,立馬從賈府起身,來到了總督府。
賈赦問潘安在道:“趙百戶呢?”
潘安在:“他去蘇州有些事情,今日不在這兒。”
賈赦也就不問了,騎著馬跟著劉德盈的馬車往體仁院去,今日劉德盈帶的官兵有些多,但想到昨天劉德盈差點遇刺的事情,覺得這官兵實在是帶的好。
昨天可差點沒把賈赦嚇壞了,看來這金陵真有餘孽。
大街上的官兵和衙役在挨家挨戶地搜查,老百姓也配合,把行蹤可以的人都報了出去,實話說,這在那些官軍的記憶裡面,老百姓那麼配合的,這還是第一次。
紛紛對這吳王,打心眼裡面的佩服,誰不知其實老百姓這是在給吳王殿下的面子,他們不過是跟著沾光罷了。
甄應嘉知道劉德盈來了,自然高興,這幾日,不知家中得了多少房契、地契、當票,劉德盈這一個王爺,還沒怎麼發力呢,甄家已經賺了這麼多錢了。
今日本來就是辦酒,親友都來的,多了劉德盈一個,這宴席的規格還要往上升一升。
賈赦和甄應嘉談笑風生,劉德盈坐在主座上,潘安在站在一邊,劉德盈打量了體仁院一眼,比總督府好太多了,自己在金陵,竟然沒在這裡過過一次夜,有點可惜。
體仁院各處掛著明亮的燈籠,結著彩色的絲綢,全院上下打扮的色彩斑斕,不愧是做衣服的地方,款式很是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