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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去了。&rdo;聞樨靠在椅背上,&ldo;我好累,想睡一會。&rdo;
&ldo;睡吧,到了叫你。&rdo;
聞樨的確乏了,闔上眼沒多久就睡著了,她睡得不沉,意識朦朦朧朧的,感覺車開了好久,中間還遇上一次堵車,終於才到目的地。
餐廳在一個湖邊,沒有堂食,只有包廂,應該是那種需要預約,每天只接待一定客人的飯店。
進包廂的時候,沈朝雋在前面,聞樨在他身後,一隻腳剛邁進門,忽然聽見有人叫了聲:&ldo;空青。&rdo;
她和身後的哥哥一起轉頭看了過去,她不認識,但哥哥似乎和對方很熟,笑著點頭:&ldo;鍾導。&rdo;
他回頭跟聞樨說了句:&ldo;我去打個招呼,你們先點菜。&rdo;
聞樨點點頭,跟著沈朝雋一起進了包廂。
兩人點完菜,賀空青還沒回來,剛才那位鍾導應該是哥哥上部電影的導演,她也不好發訊息催。
和他一起幹坐著,多少有點尷尬,聞樨只能捧起杯子喝水,以緩解尷尬。
&ldo;著急了?&rdo;沈朝雋拎起水壺,給她添水。
&ldo;你不急嗎?&rdo;聞樨將杯子往他的方向移了移,方便他倒水,忽然想起來,&ldo;你覺得等待是樂趣。&rdo;
他笑了,低聲說:&ldo;也分人。&rdo;
聞樨抬頭看他,他想起了什麼似的,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小的毛絨公仔掛件,是一隻小狗:&ldo;來的路上看見有志願者義賣。&rdo;
他將小狗公仔遞過來:&ldo;像不像土土?&rdo;
聞樨遲疑了一下,沒伸手接。
他目光微動了一下,眼底的晦暗稍縱即逝,停頓一霎,他忽然笑了,語調鬆弛:&ldo;想讓我一直欠著你?&rdo;
?
什麼想讓他一直欠著她?
聞樨惶然抬眸:&ldo;你在說什麼?&rdo;虎狼之詞!
&ldo;你幫我照顧小狗,我理應感謝你,可你總是拒絕。&rdo;他聲線輕緩,&ldo;東西不要,請你吃飯也拒絕,一個小掛件都不收,我以為你會喜歡小狗。&rdo;
聞樨一時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她頓了幾秒,才緩緩開口:&ldo;我喜歡小狗才答應照顧的,而且,你之前都送過我專輯了。&rdo;
&ldo;專輯是謝你上次幫我餵小狗的,&rdo;沈朝雋說,&ldo;再者,上個月的事在我這裡已經清零了。&rdo;
&ldo;……&rdo;
聞樨無語一秒,又說:&ldo;那對發卡有點貴重,照顧小狗也不值那麼多。&rdo;
&ldo;我要經常各地去工作,所以,接下來可能要經常麻煩你照顧土土。&rdo;沈朝雋說。
聞樨怔怔:&ldo;接下來?&rdo;
他輕頷首:&ldo;在我過氣之前。&rdo;
&ldo;……&rdo;
聞樨靜靜地說:&ldo;你不塌房的話可能還會火好久。&rdo;
沈朝雋有點想笑:&ldo;這樣算是不是值了?&rdo;
&ldo;那可能不夠……&rdo;聞樨說。
&ldo;下次回來,再給你帶禮物?&rdo;沈朝雋放緩聲音,&ldo;你喜歡什麼?&rdo;
&ldo;那倒不用。&rdo;幫他照顧小狗,收他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