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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溫比他的還要高,噴灑在額頭的呼吸又潮又熱,燙得他面板發麻。
「是你?」梁絮白的聲音在頭頂傳開,像是被炭火滾過,格外沙啞。
鬱楚沉默不語,倏然想起應該與梁絮白保持距離,便伸手推了他一把,無奈那藥勁太烈,鬱楚這點力氣像貓兒撓似的,頓時教梁絮白的眼神暗了下來。
——好一個欲拒還迎、以退為進吶。
彼時在晚宴上,因他多看了鬱楚一眼,就有人上趕著討好他,把鬱楚叫了過來。
這個細皮嫩肉、眉眼冷峻的美……庸脂俗粉!這個細皮嫩肉、眉眼冷峻的庸脂俗粉表現得十分謹慎,只淡淡地叫了他一聲「梁總」。
梁絮白本想紳士一點,連交流的腹稿都打好了,哪成想這個美……呸!這個庸脂俗粉居然像朵高嶺之花,和他喝完一支香檳就離開了,都不用正眼瞧他的。
原來是擱這兒等著呢。
梁絮白冷哼,勾著鬱楚的腰,只稍稍用了點兒力氣就將人拽進了房裡,然後「砰」地一聲把門砸上,徒留伍祈和奚曉曉在走廊裡面面相覷。
鬱楚被人抵在門後,渾身血液如有火在燒,偏偏眼前這個男人體溫燎人,令他不舒服地皺緊了眉。
「你在酒裡動了手腳?」梁絮白呼吸不穩,咬牙發問。
一米九一的身高,在此刻全部化作了壓迫感。
鬱楚小腹脹熱、呼吸急促,已經抽不出多餘的力氣來解釋事情的始末。
他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緩緩搖頭:「不是我。」
一把淳澈的好嗓音,彷彿是濯了水的絲綢,滑膩膩地灌進耳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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