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而不是專政隊員們打死的。
這個結果,於書記能接受嗎?
可是,這是事實啊!
“當然,沒有這次抄家活動,於奇也不可能與那個紅衛兵辯論,也就不會失去生命。對此,我深感罪惡深重!”
“嗯……”聽到這裡,郝大龍點點頭,接著又問,“當時,於奇被鞭子抽倒時,有哪些抄家隊員衝上去參加了毆打?”
“據我記的,有李學義周橫張之為趙小樂還有兩個女的,是制毯廠的湯紅衛向東方。不過,她們兩個人基本都靠不上前。因為那四個男人打得很兇。”
聽了李文革的供述,郝大龍腦袋裡迅速地過著電影,想想那十二個抄家隊員裡有沒有這幾個名字,可是,想了半天,竟然一個也沒想起來。那麼,辦案號稱嚴謹的沈大鵬,怎麼就單單漏掉了這幾個最關鍵的人物呢?
郝大龍覺得這些問題回去再查一下,會找到答案的。就示意沈英,可以了!
沈英立刻將自己記錄的供詞向李文革宣讀了一遍。
“聽清了麼?”郝大龍問李文革。
“聽清楚了。”李文革點頭。
“這些內容,你承認都是出自你口吧?”
“我承認。”
於是,接下來,李文革在供詞上簽字畫押,蕭玉紅往上面蓋了縣公安局的章。一份艱難取得的證詞就形成了。
審訊結束,郝大龍心裡十分興奮,他不敢說這個案子的真相被查清了,但是,起碼,這次出門外調的目的達到了。回去之後,以此線索再做做工作,也許還會有什麼更加重要的發現呢!晚上,郝大龍懷著感激的心情,邀請蕭玉紅和她的同事參加了自己的答謝宴會。在酒桌上,除了吃喝,郝大龍還向這些公安一線的專業人員探討了這個案子如何定性的問題。
“我看,十有八九會定那個方向明故意傷害罪。”蕭玉紅說。
“如果當時他不滿十四周歲,或者可以定為失手,誤殺。”另一個公安說。
“其實,在不能斷定那一鞭子就把於奇抽死的情況下,也可以定為專政隊員與方向明合夥傷害,讓他們共同承擔法律責任。”一位老公安人員最後說道。
“一鞭子將於奇抽死,只是一種可能,現有證據不能肯定。但也無法否定。我看,你這說法有道理。”郝大龍琢磨了半天,覺得這麼定性比較合理。但是他不懂法律,實在是不敢亂說。不過,這一場非正式的討論,拓開了郝大龍的思路。答謝之後,郝大龍又口述了一封感謝信,讓沈英用毛筆抄寫在紅紙上,準備第二天送到縣公安局去。
剛剛做了這件事,服務員來喊:“郝大龍,沈英,電話!”
郝大龍讓沈英去接,沈英去了,馬上又回來,告訴郝大龍:“是於書記從家裡打來的,他讓你接。”
哦,於書記的電話,自然自己要接了。郝大龍顧不得腰疼,連忙衝出了房間。
“於書記你好,我是郝大龍。”
“郝大龍,聽說你和沈英捱打了?”於書記上來就問。
“沒,沒有哇!”郝大龍矢口否認。
“什麼沒有?縣委書記都告訴我了。難道人家會對我撒謊?”於書記嚴厲的說道。
“對不起,於書記,我們不想讓你擔心。”
“呵呵,郝大龍啊,我原來想,這不過是一樁案子,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大的風險。郝大龍啊,你和沈英辛苦了!我向你們表示慰問。現在身體怎麼樣?”
“縣公安局的同志對我們很關心,及時送縣醫院進行了治療。除了腰有點兒疼,沒事兒了。於書記不必擔心。”
“唉呀,我早就告訴趙部長給你配備幾個男助手。可是,一聽說是搞核查,誰也不願意來。這不,果然讓你吃虧了。”